第四章 内忧外患二-第2/2页
张轼:父亲,那难不成在老家就没人戕害你孙儿不成,那样没有我们在身边看顾岂不是更容易让奸人得逞,尚不如就留在京都我派亲兵日夜看守也不会出纰漏,父亲三思啊,父亲!
张父料到张轼会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可张父又如何舍得自己的孙儿,张父叹了叹气一拳砸向了身边的几案。
张父没有回答张轼只,是问了张轼一个问题:轼儿,你可知为父为何要让你带着兵符进宫吗。
张轼还没从幼子离开自己身侧的情绪中走出来,草草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张父看着眼前凌乱的张轼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轼儿啊,你可知道那齐晨今晚的寻衅不是因为受了别人的指使更不是别人的家奴,乃是奉了当今这位陛下的口谕,我张氏现在如履薄冰哪怕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灭族啊轼儿!
张父说完话,直接拿出了从齐晨尸体上搜出来的信物砸在了张轼面前。
张轼看着地上的信物,又看了看眼前垂垂老矣的父亲,心中的酸楚多年来的委屈一瞬间迸发而出,不禁眼前一黑生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张父一脸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孩儿,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恨就恨自己年纪大了,若是再早些年大权在握何需送走自己的孙儿,什么奸人贼人连戕害自己孙儿的心思都不敢生,无奈与孤苦之下,张父对着张轼讲了一个故事。
张父拍了拍张轼的肩膀,想开口安慰自己这个儿子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好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张祁:轼儿啊,你知道昙花一现世人惊艳,虽然仅仅只是一刹却可以令周围百艳都黯然失色,也正是这一刹铸就了昙花的流芳和盛世惊颜,昙花之美难以言说而其生长之恶也难以言表,世人只说昙花之美转瞬即逝,又有谁敢说昙花之美不是那绝境般的荒芜所铸就的呢,感慨愤恨伤春悲秋每个人都会而绝境逆转却又是每个人没有勇气站出来面对的,因为谁都不知道眼前的困境是否是那个困惑自己一生的境地,若是难以抉择困惑如斯,岂不是真的成了困惑自己一生的困境了吗轼儿,猛虎年暮虽尚可震慑百兽,可它自己却知道无法再抵御的住群狼撕咬,何必以年暮的垂颔丧失了一生的孤傲,待到乳虎啸谷之日百兽自会重新惊恐不安呀。
张轼听了张父一番话,松开了正在撕碎袍子的双手,看向张父正色开口:父亲,孩儿领悟了您的一番苦心,明日就命人送孩子回乡。
张祁点了点头,不必了,我已经派人连夜送回去了,为父把陛下赐的如意佩戴在了那孩子的身侧,就当做他日再见的期许吧。
张轼闻言大怒:父亲!您这么做可还把孩儿当做这孩子的父亲,您这么做就不怕寒了孩儿的心吗!
张祁没有回答张轼,淡然的神色又像回答了一切,这孩子还没取名字,就叫张辰吧。
至此,前序结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