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沉浸式演出-第2/4页





        有人觉得《降服妖魔》这场演出很成功:

        这场纠葛由格萨尔和珠毛的对唱组成。其语言优美且富于个性化,格萨尔的大义凛然与深情,珠毛的多情与缠绵,都因之而具体生动。同时,大量使用铺陈和比喻,是二人对唱的共同修辞特征。铺陈,可以把情感表达具体、充分,珠毛夸赞她要献给丈夫的美酒和紫花衫,使用的都是这种手法,其结果可以充分见出美酒、紫花衫的珍贵,由此便格外突出了她对格萨尔情之深、爱之笃。格萨尔夸奖珠毛的美丽,修辞手法和效果均与上同。比喻在他们对唱中的运用也加强了表达效果,使语言含蓄,加浓了抒情气息。珠毛和格萨尔关于“白雪山不留要远走,丢下白狮子放哪里”等两节对答,由于运用富于民族特色的博喻组成,简直像两节优美的抒情诗。

        有人反对:

        格萨尔大王要远征北方,这就不能不引起珠毛妃子的牵挂和依依难舍之情。现在表演这一幕内容正是他们夫妻俩在别离之前有关格萨尔的去与留的一场纠葛。这场纠葛的全部情节还要多些,由于表演时间所限,策划方有所割舍,这就出问题了,割舍不好,造成了人们只是对格萨尔和珠毛形象有一个具体的感受,没有深入挖掘人物的内心。

        格萨尔考虑到征剿长臂老妖魔不仅关系到次妃命运,更重要的是有关岭国安危,“若不降服长臂魔,藏地定要遭祸灾”,他不为珠毛的深情挽留所动,反复向她晓以大义,坚决赴战,表现了以国家和人民的安危为重的高尚品质。但是他又并非寡情之人,他赞美珠毛是“藏地少有世界也无双”的好姑娘,赠她护身的降魔伏妖神箭,并表示此去平妖“一年的路一月走,一月的路一天走,一天的路只走一顿饭,快去快来不停留。”

        这里应该让格萨尔王的英雄气和儿女情统一,他是理想人物的化身,是神。珠毛的多情和缠绵也在该在这里得到更生动的体现。她是爱着格萨尔,暂时不能从私人情感的圈子里解脱出来,应该一次又一次地以美酒,还有金银服饰,还有深厚的恋情感化、挽留他,甚至有些固执,关键的是要表现出固执。她的言行对塑造格萨尔王的形象起了很重要的衬托作用,同时也特别表现了她女性柔弱性格的一个方。这一点,表演得不好。

        赞成方:

        跑马山步行街的投资方用心了,节目很精彩,也很特别。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开玩笑,著名导游、地球运动会开幕式总导游张艺谋担任总设计师,曾获得最佳编剧的王德生操刀改编《降服妖魔》,前卫舞台剧名导游田壮壮编排。还能差到哪儿么?

        反对方:

        他们又不是本地人,他们知道的只是一个故事,本地味不够。

        后来,第三方——步行街的外事部经理金安生出面解释说:这个版本的《降服妖魔》是较原始的本子,成书时间估计在东元20世纪黄教创立以后,是很珍贵的一个版本。可能会不同于你们以往看到或者听到的。

        哄谁呢?争论不休,甚至同一桌的老顾客吵了一整晚。服务员向莎莎反映,莎莎经理感叹地说传统的力量真大呀!

        格萨尔是生活在东元16世纪的一个人物,在藏族民间颇受推崇,《格萨尔王传》中的格萨尔王已与这一原型大不相同,他成了正义、力量和智慧的象征,是人民理想和愿望的化身。他是天上白梵天王之子,接受白梵天王的旨意,降临人间岭国(指今天的西藏)除妖灭魔,救生民于水火之中。他历尽千难万险,战胜了十二头魔王。完成任务后,年老传位,返回天国。他热爱人民,公开向人民宣布:“我要革除不善之王,我要战胜残暴和强横。”他神通广大、智勇双全,有英雄本色,却也情意缠绵,是个人、神汇通,血肉饱和的生动典型。格萨尔王妃珠毛也是史诗刻划得较为成功的人物。她美丽善良,忠于爱情,热爱人民。在格萨尔战胜妖魔的过程中,她经受了磨难,帮助丈夫取得了斗争的胜利。当格萨尔还是一个穷孩子的时候,珠毛不顾父母的反对,解除了与大食财宝王的婚约,立志与格萨尔成婚。因此她格外受到格萨尔的宠爱。格萨尔成为岭国(西藏)大皇帝以后,就马上派叔父把珠毛接回宫殿,请她“坐在绿松儿石宝坐上”,做了“正宫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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