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5/12页
雪不失时机的拉回流连于那女人的任新的目光。是吃饭还是吃人呀?
吃话。雪为任新的机智和狡黠哧哧直笑。
老板,先来个二人转。任新把菜谱推向一边。
我们只卖饭不卖唱。
哎呦,你真是,看来你还得培训,就是来一瓶酒。
要酒就要酒,怎么还说是二人转?那女人一边去拿酒一边嘟哝。
不懂了是不,一人一瓶叫单打一,不吉利。两人一瓶轮着喝,这叫情侣新时尚。
雪轻轻推了任新一把,‘你别又用跟我转磨的那一套来唬人,出什么幺蛾子?
任新装着没听见。‘老板,再来个刘罗锅子,一个自吃自。雪又在任新的大腿上心不在焉的拧了一把。
哎呦,我们这位还说要个牛(扭)蹄筋儿。雪笑得前仰后合。
老板娘傻傻地愣在那里,‘要得这都是些什么菜嘛?
雪急忙说:就是一个溜虾段儿,一个-----
一个清蒸甲鱼。任新大声补充说。呵呵呵-----两个女人开心的笑声几乎超过了闹钟的节奏。
他是在耍笑你呢,你还笑。那‘自吃自’不是说你们两个都是------嘿嘿嘿------那女人控制不住了自己。
啊?没等雪再说什么,任新急忙解释:不是说你,是说我自己呢。
说你不也是说了我?
换一个,换一个。换个川(穿)龟汤。
什么川龟汤,你个大坏蛋。心笑脸不笑的雪赶紧切断了话茬儿。老板娘在一旁欣赏着这不花钱的节目,赚了两眼不上税的泪水。
以后不许再出洋相。从饭店出来后雪警告说。
欢乐属于世界,哪能只属于你自己?任新不无戏谑与调皮。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不允许别人分享。
哟哟哟,到了那个程度了吗?捅一下摸一下你还诅咒我手烂,你怎么不声明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你呢?任新又绕道她。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金枝,你是绿叶。叶子掉一片两片的无妨,枝要是断了,叶子还从何谈起呢?
你倒会比喻,你怎么不说我是绿帽呢?
我拧烂你的嘴。雪真真假假地比划着。
我告诉你,得这么比喻,女人是水,男人是缸------
不,你是水,我是缸。雪反驳说。
好好好,我是水,你是缸。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雪一经任新提醒,才明白又被他绕到了里边。你这张臭嘴,跟谁学的!
任新得意地笑了。
来,我给你相相面吧。任新一本正经地。
又想拿我开涮是不?雪有些神经质。你再拿我当笑料,我可真拧你嘴了。
行行,先让我看看手。
右手吧?不是男左女右吗。
那是别人那么看,咱左右都看。左手看你前半生,右手察你后半世。先看左手吧。
雪边将左手伸过来边说:该不是你又瞎编吧?不许胡说,啊?
看你,别人给钱我还懒得给看呢,你沾了这裙带关系的便宜,怎么还这多的毛病。嗯-------看你这手型为水型手,水主智。指节粗,指尖细,主心智过人。伸则透通,握必水漏,为志大财疏之人。噢,这里的财是是钱财的财,并非才智的才。金星丘大而高耸且血色润泽,主体健精力充沛。生命线深而宽,纹理走向清晰,绕金星丘直达腕际,如护城之河,生命之城固若金汤。健康线挺直又无断裂之处,智慧线呈抛物状平滑自然,但嫌尾部低垂过急,二十二岁必有六心无主之时。再看感情线起始得地,长短适中,但嫌中途有杂线相侵,日后必有分心伤脑之事。
有什么办法可解吗?雪半信半疑。
有啊,找个金命人做对象,金能生水但又怕水盛难疏。找水命之人,二水比和易成灾患。如找木命之人,又嫌水泄源枯。若找火命之人,恐有克夫火灭之虞。
那应该找什么样的人才好呢?
唯有土命之人方可掩屯不羁之水,或导引,或疏通,既不损其水性,又可造福子孙。
你是什么命呀?
我就是土命呀。
雪一拳打在任新的后背上,‘又瞪着俩大眼被你坏小子绕了我一把。’
他们又在街上绕了个弯儿,不知不觉已是月上柳梢头,日落西山后的时辰,玩儿兴正浓的他们都不愿意就这样结束难舍的周末。任新提议:我们再一块儿吃顿饭吧。
吃嘛饭呀,我还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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