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赴任-第2/3页
布莱斯走到破烂的屋子里,找了个床便坐了下来,他解散了几个护卫,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自己在镇子的酒馆里找些住处,洛尔斯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你刚才肯定还是很愤怒的吧,你是怎么忍住的?”“不过是几句侮辱罢了。”布莱斯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的亲人被杀了我都可以忍住,这算不了什么,我理解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恨帝国罢了,你想必也一样。”洛尔斯点了点头,又说:“那那杆剑呢,你真的准备把它给修好了?”布莱斯没有说话,侧身走出了房间。洛尔斯干笑两声,熄了灯,便躺下了。
布莱斯有些疲倦,但他没有想睡的念头,他拿起了那把剑,仔细看了看,简直弯曲得像把镰刀,他拿来锤子不太用力地砸了两下,剑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布莱斯无奈地拿着剑和铁锤在房间里游荡着想着办法。他打开一扇较为高大的门,门后就几乎没有墙壁和天花板了,那是一个破败不堪的房间,或许已经不能再称为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杵立着一根断了的,半人高的石柱,看来这房子以前还是不小的。墙壁基本上全部垮塌了,除了一些嵌在地里的墙砖,其它都当做石料运走了。布莱斯看着眼前这根半人高的柱子,用手推了推,还挺结实,他便有了主意,锤子,将剑插进燃着的壁炉,制造剑的材料不算太好,一会儿便烧红了,他又跑回柱子旁,将剑置于断柱上,开始捶打。捶打的声音很沉闷,被秋风呼啸声所掩埋,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往返数次,才算是把那把剑打得笔直,柱子却又矮了一截。夜已深了,冷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拿起那把剑,腰间挂着锤子,又夹了块石头,走进屋内坐在床上,仔细用石头打磨着剑,磨好后将剩下半块石头扔进壁炉内,石头打灭了已经快要熄灭的火苗。布莱斯把剑和锤子丢在地上,便睡下了。
上午,头还有些昏沉的斯达尔从酒桌上醒了过来,手边的杯子里还留着半杯没喝完的酒,但他已经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了,他站起身来,有些摇晃,一旁站岗的卫兵想要去扶他,斯达尔摆了摆手,问道:“为什么不叫醒我?”那个卫兵愣住了,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畏畏缩缩地说:“为....为什么要叫您呢?”斯达尔有些不可置信地瞧了那卫兵一眼,想训斥他,但又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于是转身就向领主的大殿走去,那是他该呆的地方。大殿内只有十几个卫兵站着,贵族早就走了,他一手扶着额,另一手扶着墙,慢慢地走到大殿台阶上的座位上,叫来不远处的护卫,问他:“我每天应该做些什么?”那护卫感到奇怪,回答:“您没有必要做什么事情啊。”“可我是这座城市的领主和城防大将啊!”斯达尔回头瞪了那卫兵一眼,他本以为自己会忙得不行,可直到现在,他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没做,颇有些尸位素餐的感觉。“可是....”那卫兵显得为难,“以往的领主和大将也不会干什么啊。”“那他们的工作谁来做?”斯达尔瞪大了眼睛,质问着这个卫兵,那卫兵显得很慌张,像是在隐瞒着什么,压低声音说了句:“不清楚。”斯达尔却想到了什么,让卫兵退了下去。一会儿后,头脑稍清晰了些的斯达尔走上大街,假装成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兵,拦住过往的市民,问他们一个问题“这座城市的主人是谁”他得到的答案都不尽相同,但所有得到的名字里都以“洛”开头,最后他又忍不住朝一个老者发问:“你没有听说新来了一个领主吗,为什么不是他呢?”而回答让他愣在原地,那老者答道:“那算什么,就算他是皇帝指派的,就算他担任了邻河城一切职务,这里还是邻河城贵族的天下!”
斯达尔回到大殿中,颓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感到自己就像一个受到贵族哄骗的,毫无能力的小孩,他拔出那把“红水”,轻抚着泛红的剑身。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这座城市是我用命换来的。”他想,“我就算死,也要把它从那群该死的权贵手里夺回来!”他毅然将剑插回剑鞘,向远处的城楼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洛克睿德啊,你到底还是低估了这群贵族的势力。”他苦笑两声,又说:“可没关系,你也没高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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