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前天晚上看到什么了?”

    阿雪姐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拿着语文课本背诵“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她声音压得很低,后来我才知道,虽然一直有表现出来,但其实,她当晚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不是看到什么,而是被我的反应吓到了。

    “看到什么了?”我仔细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我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可能本来什么都没有吧。“我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一只黄鼠狼还是啥”

    我随口编了一句,老听到大人说黄鼠狼来会来抓鸡,但我一直没看到过长什么样。

    “黄鼠狼啊”阿雪姐念叨着“把我都吓一跳”

    我想着如果阿雪姐问我那个黄鼠狼长什么样我该怎么编,但是她没在问了。

    二叔给我拿了一些药,是一些白色的药片和胶囊,用纸包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我看过他包药,从后面的货架子上拿下来一个褐色的大玻璃罐子,上面的标签字很小,看不清,然后拿出一张白纸,麻利的倒出药片在上面,没看见他数,但每次,该是多少颗,就准确的倒在纸上了,后面的手法就看不清了,总之他一只手还在药罐子上,另一只手就神奇的已经把纸包成四四方方的了,刚好另一只手腾出来,就把纸剩下的一只角塞进去,麻溜拿过来。

    我好多次想试一下也这么包,但总是用上两只手都包不好。

    “之禾,你今晚睡这还是回去睡”母亲问我。

    “我回去睡”听母亲说完我就准备翻身下来,母亲让我别动,然后倒水让我把药吃了。

    “小娃就是,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出来上厕所时,听到母亲和楼下看病的一个大婶在说话,路过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我跟你说,我儿媳妇,前年病了大半年了,去县上医院拍片子都没检查出来有啥病,去年过完年,我娃就带着去赵郎中那请了一碗符水,喝了就好了,第二天就好了”那位大婶一只手挡着嘴巴,神神叨叨的说着。

    “哦,赶明我也去问一下”母亲的语气里明显有一点敷衍的感觉,我后来的印象里,母亲是一个什么都只信一部分的人,她从不盲目,无论别人说的多确凿,她总是怀着至少3分的怀疑,这一点,再后来家里的许多决定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父亲和我们都受益匪浅。

    就比如这个赵郎中,再我们当地传的神乎其神,说有个人,肚子疼了几天不好,到他那去,他顺手从水缸里乘了半碗水,让来人端着,往出走100步,水不能洒出去,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太阳,把水喝下去,然后腹痛立止,如有神效。

    还有身体不适,查不出病因的,去他那里,说是遇到脏东西,或者犯小人了,就如同那个大婶说额那样,往往烧一张纸符,让把符水喝下去,保管就好了。

    在母亲的观念里,如果我我是真的遇上脏东西了,可以找这个赵郎中看一下,就求个安心,至于感冒发烧,那毫无疑问是应该找二叔打针吃药的。

    不过母亲倒是从那天起就记下了这件事,至于后面真的请来那个找郎中,在屋子里面蹦蹦跳的祛邪佞,已经是3月后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红姨和母亲商量要在镇上开一个豆腐坊,红姨说亲戚给看了一间房子,前面做门面,后面两间房住人还能放东西。

    母亲听后说,父亲也准备在新房子里继续他的家具制作,新房带有一片空地,父亲决定在离屋子比较远的那一角搭一个木工棚。

    在搬来这里之前,父亲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木匠,之前镇上盖房子组框架,安装门窗,都是来找父亲做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