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自白书



    分开一段时间,就变了一个人吗?南又寒尖着手指去掐司徒子言的脸,直到一声吃疼传入自己的耳,她才闲闲的收回手:“皮是真的,怎么个性变这么奇怪了。”

    司徒子言一阵气紧,被南又寒标的话和她新立异的想法弄的哭笑不得。

    “皇宫中除了朕敢吻你,还有谁敢?”本来是打趣的话,说出来,两人皆是一愣,南又寒盯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发呆,司徒子言盯着南又寒发呆的表情发呆,司徒靳,在皇宫内吻过南又寒的人还有司徒靳。

    司徒子言先回了神,一阵苦笑,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明白的晚了……

    “皇上,战争打响了,臣妾回来了,您的承诺呢?”南又寒断了彼此的尴尬,直言。

    司徒子言的手不禁紧了紧,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如此聪明,糊弄根本就不是办法。

    “你才回来连身体都还未恢复,这事暂时不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吕中柏现在应该已经和臣妾的爹勾肩搭背了吧,您还是不能答应臣妾放南家一马?一定要斩草除根?”

    “南又寒,你大不韪的话越说越顺嘴了,是朕太纵容你了吗?”

    一回来就吵架,一回来就阴阳怪气,一回来就针锋相对,一回来就避重就轻,司徒子言你个懦夫!

    两人怒目而视,皆不示弱,对瞪到南又寒以为快天荒地老时,突然一笑,凄凉悲切:“皇上,臣妾累了。”收了视线,南又寒虚弱的不愿再多说。

    她在司徒子言眼里看到了赶尽杀绝四个字。

    我叫南又寒,我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不表示不会勾心斗角,当杀手那会没少演过戏,我们的大boss有戏剧情节,长期梦想自己是好莱坞红得发紫的角色,但是上帝是公平的,因为boss长相的局限性,他只能运用自己仅有的高超智商逼迫手下人继承他愿望的实现。

    对于杀手非要请专业班戏剧社来授教……这一点让众多手下都无可奈何,而boss请的这个戏剧社是个好戏剧社,据说与世界各地很多政府挂钩。

    戏剧社教演戏的同时,还附赠各种心理培训活动,各种抵挡拷问的手段,这种反间谍阴谋,其间我们这些当人手下的人就成了一批试验品。

    我们每天演戏,挨打,训练,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还要一脸倨傲的演贵族,学礼仪,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不是被训练出来当杀手,而是被训练出来去当间谍的。

    不过事实印证,我的猜测准确,因为当我们一百人进去,五人出来,而我就是五人当中之一,成功完成训练,没有被教官杀死,才发现我第一个任务居然不是去狙击,而是要扮演中东最大石油商最信任的‘情妇’?

    我如此中庸,长的像情妇吗?石油商又不是被石油胡住眼睛了。但boss不愧是boss,他说你行的,我还真就蒙混了所有人的眼光。事后根据同伴形容,我真是扮的惟妙惟肖。

    以上,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真的会演戏,而且演起来挺有那么一回事,至少任务中,骗过了毒枭,骗过了黑道,骗过了政要,骗过了首脑,骗过了竞争对手,骗过了平民老百姓,从来没有失误,最后还不是因为任务失败丧命,而是因为boss陷害而曲终,总体来说,我算个合格的主业杀手,副业间谍也干的不错。

    我用程鸣一给的雪珠九蛇,对他提了一个要求,不是保我的命,我要他告诉皇宫中到底谁都是南丰德的人。

    记得我对他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我命我来定,我习惯用交易换取利益,等人来解救?这是一种变相的软弱,我的命,南府人的命,我都会握在手里。

    程鸣一最后绿着脸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当他把记着人名单的长长密件交给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后悔,我错了,我不该让他把皇宫内属于南丰德的人的名单给我。

    我应该让他给我皇宫内到底还有谁不是南丰德的人的名单。

    朝堂后宫,妃子丫鬟,太监内务,甚至到禁军锦衣卫,人多的简直刺瞎我的狗眼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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