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能信?各种心机!



    破案上一盏牡丹雕花金漆圆香炉,两株红蜡六支黄香,破庙内枯草被扫到一边,佛像前周正的摆放着两团红绸蒲垫。

    不得不说朗斯烈本事,在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南又寒微笑着在门口对臭脸的人道谢:“拉长一张脸做什么?”

    “你总是用笑迷惑男人吗?”自己被一时迷了心智,居然鬼迷心窍的帮她准备了所有。

    “我当做你的话是夸奖,你是第一个。”南又寒笑的勾人,像是还带了调戏。如果她的笑都能迷惑人了,那还打什么仗,到战场上一笑溃堤得了。

    南又寒自己不以为意,可朗斯的黑脸不由红透了心,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却兀自假装镇定的背过身低吼:“既然如愿以偿,就忙活你的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南又寒只当朗斯因为不心甘情愿生了怒,也不跟他多解释什么,毕竟义结金兰是她自己的事,除了感谢朗斯的帮忙,她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改变自己的决定。

    转身进了破庙,南又寒轻轻的带上破庙门,脸上的喜悦由心而生,向穗儿走去,满面的灿烂。

    “穗儿,一切都准备好了,你……怎么样?”南又寒走到穗儿身边,蹲下身去,看着穗儿脸上的汗,轻轻的帮她擦拭掉:“等拜祭完了,就让妹妹给姐姐好好清理下身子。”

    “皇后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呀!”穗儿眼中的泪扑簌簌的往下落,万没有料到只是发愣,南又寒就把一切准备好了。

    “有什么使不得,穗儿刚才不是默许了,这时可不许反悔了。”南又寒将穗儿扶起,架着她往蒲垫走去。

    两人跪定,南又寒对着佛像起誓:“穗儿,在南府你是第一个主动跟我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给我送吃食的人,更是第一个关心照顾我的人,我进宫,本来是一个人的事,可自私的把人牵扯了进来,进了宫,我却护不住了,保不了你,我惭愧,我爹伤了你,也是因我而起,你本不该受这其间的任何一点苦,可因为我你尝遍了。”

    说到至情处,南又寒陷入了残留的回忆中,继续涓涓道来:“我的娘抛弃了我,我的爹也利用着我,亲生骨肉也不过如此,而对我一如既往好的你,我没有什么能补偿你,只能求的你把我当妹妹,从今你就是我南又寒的姐姐,我们有福同享,有难我来当,不是空话,是真的,是我真心实意如此想的。”

    对着南又寒穗儿已经泣不成声,而南又寒也没忍住笑着落了泪。

    穗儿就在南又寒的笑泪中,妥协,终于连话也说不出的,哽咽着点了头。

    南又寒取下了桌上红纸,手握毛笔,边问边细致的分别写着两人姓名,出生年月,出生时辰,籍贯以及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然后摆上天地牌位。

    “穗儿你比我大,该你先。”

    穗儿忍着疼,红着眼,一手挂在南又寒的脖子上,一手握了焚香,两人同时叩拜,一起读了誓词,从此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佛像前,南又寒与穗儿眼泪直下,姐妹情也是纠结,南又寒在心中静静的对空轻宣,穗儿,从今你就是我的姐姐,请在我爱你的时刻,也爱我,不要步我娘的后尘,有些人不值得……

    门外的朗斯烈握紧了拳,心里在破庙内誓言念完的时刻也下了誓,谁若敢伤南又寒半分,他就将人碎尸万段,即是……司徒子言……亦然!

    武国皇宫内,紫鸾殿上一如往常,因为简部省的事件,司徒子言正忙于提拔和调动官员保持简部省的正常运作,一时不可开交,分身乏术。

    突然平静的空气中有了震颤,司徒子言眉眼未动,只出声:“小巴子,带所有人下去。”

    身边的小太监一愣,也不敢上前提醒,赶紧招呼所有人出去,带了门,司徒子言才叹了口气,习惯什么事都唤小巴子了,现在人走了,习惯却一时改不了口。

    只司徒子言一人的大殿上,突然出现一道身影,赫然是程鸣一:“皇上,找到皇后娘娘了,在离皇宫千里之外的,望城西北方向。”他的脚程不可谓不快,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回了皇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