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



    调教房?

    日本新宿歌舞伎町一大特色,在这个地方,女人的尊严被粉碎的一干二净,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供其取乐,玩弄!

    曾经有次随银来日出公差,对方所献上的两个美女据说就是从调教房出来的,不论是身体,技巧,叫声,都可谓一流。

    可惜两个大美人还未上银的床,就被他用来祭刀了,刀法利落干净,不带丝毫犹豫。估计在他眼中,两个女优的魅力还远不及刀身溅血那一刻来得诱人。

    出了暗室,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便生生撞了进来,无言透过缝隙瞥了眼,化着妩媚妆容的泰国人妖正在表演者火辣劲爆的脱衣舞,轰然的喝彩声,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台下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突然扑上去,抱住其中一个人妖的大腿嗞啦扯了下来,粗粝的大掌着手就要去扒其内-裤,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什么。

    “妈的!”大头快马冲上去,同其它几个侍者一起将那醉汉压在地上,动作简单粗暴,三两下便将那醉汉给摔了出去,余下被羞辱的人妖咬牙将短裙穿上。

    抹掉眼泪,翻身上台,踩着节拍,继续那一场劲-爆火热的舞蹈,美丽的脸上,笑容漂亮的近乎不真实,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正疼的滴血。

    出神之际,肩膀忽然被人轻拍了两下,回过头去,对上一双清澈的浅栗色眸子,来人唇角轻扬,弧度恰到好处的弯着,精致到完全挑不出分毫瑕疵的脸,如闪闪发亮的钻石般璀璨耀眼。

    一袭纯白的西装,衬得身形修长而潇洒,线条流畅,无可挑剔。

    这个男人,是谁?!

    无言警觉的盯着他,却听见身后的大头恭敬的朝他鞠了一躬,谄笑道。

    “慎司先生,这是妈妈新进的‘货’,我正好要送去调教房呢。”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似乎没听到有人向他行礼般,修长如琴师的手技巧性的勾住无言的下颌,栗眸中绽着赏玩的光。

    仿佛无言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供他审视一样。

    “哑巴?”男人挑眉,唇角的笑容有些暧昧,好似她的沉默不过是在对他欲擒故纵。

    “慎司先生问话,快回答!”一旁的大头见状,不满的朝无言喝了声,那模样,像是她侮辱了心目中完美无缺的神那般。

    不过就是个皮相好点的,还先生?笑话!

    “言无心。”无言冷冷回话,眉心厌恶的拧起。

    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排斥,几乎是来自身体本能,特别是那一双干净的令人惊诧的栗色眼瞳,明明混迹于声色犬马的场所之中,却还能保有这样的眼睛。

    是该夸他太天真无邪,还是……城府深不可测……

    《夜宴》中有这么一句对白,真正的高手,是将自己的脸,变成面具。所谓的高手,指的就是这个名为慎司的男人。

    “无心?真的无心吗?”男人突地靠近,大掌覆上她的胸口,缓缓游移,抚摸着她在外小巧的锁骨,指尖触及肌肤的刹那,无言禁不住浑身一颤!

    看向他的眼神,诧然如刀子般锐利,满布着浓浓的嫌恶,眸底,深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惧。

    “心儿,你在怕我,为什么?”

    他仿似无辜的凑上来,声线温柔而沙哑,性感的要命,指尖像是带有魔法般,不过在她的敏感处轻轻游离,竟能让她产生一股莫名的燥热感!

    该死,碰上高手了!

    无言下意识的后退,想要与他保持距离,肩膀却倏然被他紧紧扣住,大力的按在墙上,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羚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狮子吃掉。

    “这位先生,我还不是妓-女,您未免太猴急了点?”强压惶恐,无言冷冷的倪着他,笑得极其僵硬。

    如果手没废,她绝对徒手掐断他的喉骨头,让他窒息而死!

    “心儿说话还真难听,呵,我可不是嫖-客。”

    “您是谁与我无关,不过您再不放开,只怕连嫖-客都不如……”漫不经心的语调,满含讽刺意味。

    偏偏两人都笑容满面,没有露出半分不悦,甚至由于身体贴的近,而显得十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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