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 袁县令初次审案 余四狗当堂受惩-第2/5页
王班头答应一声:“遵命!”然后,就挑选了一个叫张冲,另一个叫刘闯的,三人即带上飞签火票一块儿走了。
咱们暂且不论县衙里的事,就单讲王班头和张冲、刘闯三人,去执行抓差办案任务。然而从城里到大余庄,也只不过十来里路,可讲也是不算太远,王班头与张刘二人,他们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就到了那里。因为三人已经听说了,那余狗子的家就在村西头住,而且也很明显在路北,就有一家正在起墙盖房子,结果又经向人打听,还正是余狗子的家,所以也把对方逮个正着。那以王班头为首的,三名衙役就不容分说,即把铁索练子亮出来了,就听哗啦!一声响,便把铁索套在了余家老四的脖子里,然后拉着就走!这就叫:
人犯王法身无主,若不违法谁怕谁;
余狗子犯法输理,被抓全怪他自己。
有句话叫:“人怕输理,狗怕夹尾!”余狗子倚仗弟兄们多和拳头硬,在村上蛮横不讲理,却弄得谁也不敢惹!他想打人随便就打,要教训谁就教训谁,也简直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人们说他忘乎所以,天爷老大他老二,也成了老子天下第一,所以,他在村里就不得人心!整个庄上的人都恨他。这一回他摊上事犯了法,官府派人来抓他,他就像柿饼子一样——蔫啦!且就连他家里哥哥和弟弟,谁也不敢奓刺和蛮横了。都好像是癞皮狗一样,一个个都挟住尾巴,在旁边溜圈干着急!全都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威风,俱是躲的躲、藏的藏、马上都跑得远远的,谁也不敢露面傍边了。换而言之,就如树倒猢狲散一样,他们哪一个也不敢,为老四辩解、辩护和说情,因为他们人人都有短处,个个都有小辫子怕人抓!所以,都生怕连住了自己的毛。
关于这一点,恐怕大家在日常生活中都有感触!再说墙倒众人推,而能帮排忧解困的人一般都很少,因为大多数人都爱往高坟头上添土,这也是自然规律。若要按农村人的说法,他们弟兄几个就为“靠门桩只在门前横!”只会在家门口上耍脾气使性子,而一到外面去和遇到了硬茬,就会拉稀屎不行。尤其是这次触犯法律,更是和狗肉上不了宴席一个样,所以说他们这种人连兔子都不如,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他们弟兄几个却不然!不光要吃窝边草,而且还要吃个精光,甚至就连一点茬儿都不留。
余老四和他的孤朋狗友们,也只是聚众斗殴属是一种群胆!他们大家混在一起,是一个比一个利害,一个比一个蛮横。倘若是把他们分开,进行单兵交量就不行啦!换而言之,就是一个比一个熊,而人人老实得都像小猫一样,甚至有屁都不敢用劲放!其实,他们平时都在相互学习和攀比。再说余老四虽然是个泼皮流氓,但平时也只能在自己村里横,衙役们把他带到了县衙大堂上,让他跪下他也不敢不跪。随后,那王班头就向袁大人作了汇报,也就是三人去抓余狗子的过程,再看现在的余狗子也乖乖得很,脆说啥他都听也不敢犟嘴。就看他跪到大堂之上只顾磕头,接着又口称:“大老爷在上,小子我给您叩头了!我该死、我有罪!”
袁大人一看此人长得黑魆魆的,其年龄不足四旬,大约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就的东瓜头,窝瓜脸,面目凶恶,就不像是个善茬。再看身上穿戴,虽然是粗布衣服,农民打扮,但一看便知,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这时候,袁老爷将惊堂木一拍!的一声问道:“下边跪的是何人?姓啥名谁?快快报上”。
余狗子吓得浑身一哆嗦!心说我的妈也!随后便回答道:“小人姓余,家里弟兄好几个,俺排行老四,爹妈给我起名叫狗子。所以有人喊我余老四,也有人叫我余狗子,反正是狗造猪,稀里糊涂,怎样喊的都有,无论余老四,或者是余狗子都是俺”。
袁大人又把惊堂一拍!道:“休得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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