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有追兵杜壆抵住 错消息陈达被擒
杜壆一行行了已过二里,那剩下的财物被一通哄抢。县丞,主薄自有相熟的解了绳索,自然无地自容,自去了。还有心细之人上前言语,两人也不搭理。
众人出了城门,自向西而去,陈达领着兵士在前,还压着那三家庄主,那三家庄主苦苦哀求,愿意出钱赎身,前夜杜壆已经答应云云,陈达粗人一个,晓得二爷对于农庄的觊觎,就当是没有听到,遣喽啰去禀了杜壆一声,自带着五十来人,压着庄主们,走了岔路,就要往他们庄子上去接受庄子。
话分两头,那来的一千余兵士,确是那陕州来人,为首二将,却是那陕州节度使王焕之子,其兄唤作王岳青,其弟王岳明。两兄弟盔甲齐备,都使的是家传的枪法,杜壆部离开县城不久,两人就携兵入了城。
即入了城,就直奔县衙,遣人去请主官到来,这华阴县,主官只剩下县丞,主薄。二人被折腾了一夜,又被杜壆羞了面皮,不愿来,只遣管家过来交代一番,言稍后回写答应交到郑县州府,自有上官定夺。两兄弟只能寻些都头大户,晓得些细节。
这时有那小人密告,说那群大盗要去那柳家庄替那童生寻那婆娘,两兄弟晓得了乱军的去处,又晓得兵力不过几百,当即整顿兵马,由熟知路径的都头领路,杀向柳家庄而去。
有那精细之辈,觉察了其中变化,自发的抄小路骑马去报信。
“杜头领,十万火急”杜壆等人行至半途,后有一人骑马赶到。待其下马,惊呼“大王不可再去那柳家庄,后头有官府人马在后要你捉你们。”
“壮士如何称呼?”
“小人唤那钱可,本是个酒楼老板,被那大户占了,如今大王替我报了仇,在城里见那军士很是威猛,特来报信。”
这时时迁也来报,后头大半时辰的路程,有大股军队行进,是在华阴东门觉察的那一股。
两相印证,当下杜壆,袁朗,时迁一番商议,当机立断。
时迁携钱可,带着些辎重,加速往那忠义庄而去,有差人将此境况告知林二爷。
杜壆,袁朗带着五百兵马,在此应对一番。
时迁,钱可自去。
杜壆安排那头目带着四百人隐在道路两旁,和袁朗带着一百兵士,往前迎了上去。
“前方来将通名?”
“吾来陕州节度使麾下,指挥王岳青,官军以至,还不下马受降。”
袁朗管不得这么多,纵马上前就要一战,王岳明抵住,刚打五个回合,“咻咻咻”三箭直奔袁朗上中下三路而来,袁朗斗的正酣,反应已有所不急,说时迟那时快,一枪拔开王岳明的枪,拉住缰绳,侧过马身,俯身下马,躲过了两箭,中间那箭射在马身上,这马也是一匹好马,晓得此时险境,竟忍住了,袁朗见对面不讲规矩,大骂“小人”,打马而回。王岳明也没有追赶的意思,瞪着大眼睛望着那几个射箭的军士,那军士苦瓜皮像,努努嘴,晓得是那管带王伯之意。
“王伯,小子斗得正欢。”
“二郎,莫怪小老儿少了兴致,那人不是一般绿林,此处不比陕州。”王岳明也不言语了,他们哥俩武艺多得王伯栽培,王伯是王家老人,虽是个管家,对他们兄弟而言却是师傅,自无怪罪之理,此番能领兵出来,也是得了王伯随军看护的保证家里才放行的。
杜壆见袁朗打马而回,遣人换了马,打马向前:“我乃替天盗杜壆,你等不再陕州为非作歹,来华州作甚?”
“华阴求救书信要我等来擒贼,看来我等来的正是时候。尔等贼寇,为非作歹,杀官谋反,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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