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陈达片刻攻城 替天夜里行道



    “有贼人,攻城了”

    守城得听了响动,急忙来关城门,陈达领人杀出,菜刀切瓜料理了,杜壆携兵入了城,入了城也不耽搁,按既定的策略,陈达往东而去,直接杀到西城门。

    王定三领着杜壆,往那州兵驻扎处杀去。

    陈达这边占住了东门,也不管裹挟逃出来的些个周边庄子卖货的小贩,然后关门,立了障碍,又派了俩精细的头目,时迁带着,三人人骑马往前探查起来,做些耳目。

    杜壆杀了几个领头的,夺了武器铠甲,借着杀人的血气,将这些人关进了驻兵场得屋子里,满满得塞了三间房,然后打钉子锁死,只派二十人好好看着。

    这边县令得了消息,没有明白哪来的这么多兵,就有幕僚在一旁提醒,而后派心腹出东西门去求救。

    西门去招那去往柳家庄的军队,东门去那陕州告急,华阴只有东西两个门。城里住了三千余户。杜壆自将州兵捉了,又领着去扣了县令,县丞,县尉,主薄等官吏都压置县衙关着。

    往东门去得心腹自然是被陈达了结了,往西门去的,遇到了赶来的袁朗,割了头,见了血,也就没人敢再来城门口放肆了。

    焦挺领着两百个庄兵也到了,带着五十人把住城门,余下人都交给了袁朗。袁朗和杜壆碰头,遣人去沿街喊话“紧闭门户,自然性命,天黑过后,遇人杀人”。局势暂且稳定了下来。

    又派头目去了牢房,问了问罪犯有无冤案,这是林云后世的经验,没有几庄冤案是不可能的。这都是提前定好的策略,果然,一番探查,县令,县尉不是好鸟,两人做下了不少坏事。

    天黑了,滕大也到了,带着推车人马,开始搬些财物,将那马匹兵器,粮食银库通通搬出城去,自有史进,欧鹏在城外接应,络绎不绝,弄了半宿。

    下半夜,将那作恶的大户抓了五家,破了门,取了些证词说法,将财务劫了,当家的男丁扣走了一批,压在菜市口不提。又寻到了忠义庄附近那些个躲到城里的三个庄主,也压到了菜市口绑了。

    “尔等不知好歹,竟敢忤逆我替天盗?”袁朗怒骂。

    “大王,我等一辈子种田,只想活命,可用财务买命么?”一庄主忍住了胆怯,出声到。

    “可以。”杜壆发话,自有头目将这三户从一众人中提了出来,压在了别处。那先抓的五户,有人也问,我等也有些余财,祈求报名。

    袁朗来了兴致,“余财何处?你等的命可是比这些乡下土财主贵的多。”

    当下说出了酒店,勾栏,布庄,袁朗又幸苦了半宿,将这些地方一并劫了,顺带着县令,县尉的家私,也弄了来,苦的史进欧鹏滕大三人,细细安排,又是半宿,有些运不了的粮食,酒水,堆在一旁。其余人等皆去,留陈达五十人守着东门,二十人守着锁在屋里的州兵,四十人压着那三个庄主,在那西门盯着。其余的和杜壆,袁朗汇合在菜市口。

    近而天亮了。

    杜壆遣人去牢里带了些苦主,又将县衙里的当官的一批揪来,派几个头目往各方去叫些百姓到菜市口汇聚,那些没有被破门的,好不容易熬了半宿,又早早的被唤到了菜市口,黑压压的一片。

    杜壆站在那高处,“诸位乡亲,我是那替天盗的头领,换做那杜壆,专做那替天行道之事。我等为盗,实则也是被逼无奈,今日破了城,动了刀,但是有些人确实该杀。”确实词穷,就拉着一个苦主,“说你是怎么入的牢?”

    “大王王。。。,我。。。”

    “不要怕,慢点说,自有我替天盗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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