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首歌,喻贵南用不同语言和内容翻唱两首-第2/3页



   在此附上散文:

   做个泥巴粑粑给你尝

   作者喻贵南,笔名喻辉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亲们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小时候,每到快大年三十的时候,家家户户开始做年糕,拿着桐子叶,包上湿湿的糯米粉或高粱粉,大人们会做出一个个香喷喷的粑粑来,有的粑粑还包上了芝麻呀、白糖呀之类的馅,可好吃了。

   有一天,我们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心血来潮,学着大人的模样,也用桐子叶做粑粑,我们做粑粑所用的馅,可不是什么糯米粉小麦粉,而是泥巴。

   这泥巴做的粑粑,谁都知道,做得最好,也是不能吃的,可辛辛苦苦做了粑粑不能吃,怎么着都是一种遗憾,于是,我们几个孩子商量着,怎么让人吃一吃这些粑粑。

   让谁吃呢?商量来商量去,我们都觉得,给哑巴叔公吃最好。他六十多岁了,视力不是很好,其它人视力都比较好,而且哑巴叔公就算跟咱们的家长告状,大家也看不太懂他做的手势。

   想着要给哑巴叔公吃泥巴粑粑,我们四五个孩子都兴奋不已,为了不让他发现破绽,让泥巴粑粑更逼真,我们特意选了颜色跟高粱粑粑相近的田泥巴,做了三个不大不小的粑粑,还在太阳底下晒了七成干。

   天快黑的时候,放风的小伙伴大老远看到哑巴叔公回来的身影,立马兴奋地跑进屋,“回来了!回来了!快!快煨粑粑!”

   我们几个一听,有的忙着往正燃着火的地坑内添柴,有的忙着扒开灰煨粑粑,有的帮着吹火,好一阵忙乱。

   哑巴叔公进来的时候,我们的火已烧得旺旺的了。不出我们所料,哑巴叔公进屋后,见屋内有火烤,微笑着呀呀两声,找了条凳子,坐下来烤火。

   我们几个淘气鬼对望几眼后,让我弟弟去夹粑粑给他吃。想着马上要给他吃泥巴,我就想笑,可又怕被发现异样,不得不背过身去假装拿柴,我弟弟也一样,低着头假装咳嗽。

   在小伙伴们一次次笑着的责备声中,我弟弟终于清咳一声后,强装镇静,用火钳从火灰里夹出两个已经煨热了粑粑来,将其中一个夹到他面前,并指了指粑粑。

   哑巴叔公看懂了,知道是给他的,他呀呀笑着,点了点头,忙伸手去接。

   我们几个小伙伴瞪大眼睛看着,期待着他能快点吃。可是,他接了粑粑以后,发现很烫,却将粑粑放到了地上。我们几个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又都将目光转向哑巴叔公和放在他脚边的粑粑。有一个小伙伴还将手伸向另一个粑粑,看冷了没有,结果烫得连忙缩回手去。

   哑巴叔公看着他,呵呵笑着。那表情分明是在嘲笑他,怎么这么猴急。这倒惹得我们趁机一齐大笑起来。

   在笑声中,这个摸一下地上的粑粑,那个摸一下地上的粑粑,终于,粑粑不怎么烫手了,其中一个小伙伴抓起地上的粑粑拍打着桐子叶上的灰,假装急着要吃,而我弟也连忙将哑巴叔公脚边的粑粑捡起来,拍了拍灰之后,递给他。

   哑巴叔公又一次呀呀笑着,冲我弟弟连连点头,并将粑粑接了过去。而我们呢?全体沉默,看着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回,哑巴叔公并没让我们失望,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们这几个平时对他比较好的孩子,今天六亲不认,会戏弄他。他撕开桐子叶,看也不看,就张大嘴巴咬了一口,看来,在外奔波半天, 他是确实饿了,可是,这一口咬下去,嚼两下,他立马感觉了不对劲,拧紧眉头,他额头上深深的抬头纹更深了,那一口泥巴粑粑在他口里搅动两下后,他吐了出来,然后,对着吐在地上的粑粑左看右看,这一下,我们实在禁不住了,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有的笑得啪手啪脚。

   哑巴叔公看着我们一个个笑疯了的模样,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他尴尬地呀呀呀着,指着手上的粑粑,又责备地指着我们,这一下,我们笑得更猛了,有的甚至笑得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哑巴叔公扔掉手上的粑粑,继续烤火,看着我们一个个笑傻了的模样,双眼瞪着我们,不时呀呀呀几句,那呀呀声,分明就是责备我们,一群无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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