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瞒天过海
高时回道:认识,我都认识。说着,便走下丹墀,挨着个儿说道:这位是许大人。这位是范大人。这位是颜打人。这位为张大人。这位是李大人。这位是杨大人。这位是郑大人数了一圈,又步上丹墀面对包朗道:这位是固阳府的包大人。
皇帝一听,毫无差错,这定是高时无疑了。于是又问王文昌道:你怎么将高公子当了何庆?
王文昌此时也蒙了!他又细看一看高时,的确发现是有许多不像处。于是嘴也软了,结结巴巴地回道,我见他是个白脸的,才
皇帝真有点儿恨他无能,不争气,便嗔怪道:何庆是白脸的不假,可白脸的不都是何庆啊!如果见着白脸的就抓,恐怕一个皇城就要捉个千八百的,连郑爱卿也得被捉了!
哦王文昌张口结舌。但他突然发现高时身上的血迹,这下子好歹抓了根稻草,忙奏道。万岁,您看他身上还有血迹!
皇帝这才发现高时衣服上满是血迹。连包朗也吓了一跳。他急忙追问道:高时,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高时不慌不忙道;启奏万岁,这是昨晚上和高保老伯比武打赌:输了的,杀一头牛饮一坛酒,故而身上满是血迹,尚未来得及把这杀牛的衣服换掉。
包朗一听高时编的这么匀乎,说的这么自然流利,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皇帝也解去心疑,便对王文昌道:还不快将高家大公子松了绑绳!
王文昌哪敢怠慢,忙过去松绑。林化一看这个情景,又见王文昌嘴也软了下来,知道受了高老头儿的骗了,但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是暗暗地恨这王文昌无能。
皇帝看了看高瑾说道:高王兄,现已真相大白,速将你家大公子带回府中去吧。
高瑾一听,心想:就这么叫我把孩子领回去?我们家的孩子是你皇上的狗儿吗?说绑来就绑来,说松开就松开,好你个糊涂的昏君!好你个混帐的王文昌!老夫岂能让你这么便宜!想到这儿,便朝上奏道:臣启万岁,臣之犬子虽不是金枝玉叶,但向来知法懂礼,一未杀人放火,二未设赌行盗,三米私闯民宅,四未**不轨,因何无故便被捉被绑,押上法场?况且王大人昨夜率兵闯入臣府,明火执杖,将臣府洗劫一空,凡历年来圣上所赐珠宝玉器,尽被掠去,难道这能是奉旨所为的吗?
皇帝一听,心想:这好厉害的高老头,这不等于在朕的面前告了王文昌吗?这夜闯民宅,强绑王府公子,抢夺御赐珠宝之罪,之少要杀头啊!不妨试探试探这老头的口风,看他究竟想把王文昌如何处理。想到这里,便朝下问道:依王兄之见,将何以处之?
高瑾上奏道:启禀万岁,臣已状告到固阳府,请圣上下旨,交由固阳府审理便了。
皇帝心里不由一惊,这王文昌要是交给包朗审理,还不得给砍了呀?于是偷偷地给林化使了个眼色,让他走紧保奏。
林化早已看出这场恶剧,那个高老头儿包朗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了王文昌,他岂能见死不救?他趁着皇帝给个眼色之机,忙朝上奏道:启禀万岁,王文昌昨夜捉拿罪犯何庆,全是奉旨而为,况且天黑之际,难免误会。圣上应当体谅王文昌一片忠君之心,也应当念其征杀之苦,望陛下对其将功罚过,以儆将来也就是了。
皇帝见奏,忙就坡下驴,说道:王文昌昨夜奉旨捉贼有功,但做事不慎,对军兵管束不严,以致误捉高国公大公子高时,并掠走其府上珍宝玉器。朕想此事乃事出有因,现已金殿审明,不必再移交固阳府审理。现在由朕秉公裁处:削去王文昌巡城司之职,追回高府所失之物。如不能追回,应按高府失单由王文昌照数赔偿。退朝!说罢,一拂袍袖回后宫去了。高瑾,包朗虽然觉得室上偏袒王文昌,但削去他巡城司之职,又按失单进行赔偿,也足以解去心头之恨,煞煞那林化老贼的气焰。于是各自离朝,打道回府。
高瑾带着大公子高时回到府上,全家皆大欢喜。特别是听说削去了王文昌巡城司之职,更是倍加欢喜。
何庆拉住高时的手说道:大哥,你为小弟身赴法场,历尽风险,请受小弟拜谢:说罢,跪在地上,咣咣咣就是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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