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嫁祸：纯粹利益的联手-第3/4页

——上面的人。

赚不到钱的生意没人做，除非做这个生意不是为了赚钱。

一个会向汉刘梁伸手，上面强大的关系网。

秦扬觉得胸口发闷。关系，一切都是关系。箱子里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不是所谓能毁灭地球所有物质的纳米机器人。「灰质」还是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果牵扯在这个案子里的不是普通的恐怖分子，而是来自上面的话……

他之前以为这辆车有这么明显的特征是一个漏洞，可能暗含了某种欺骗性的问

知乎用户2LL3NZ题。现在看来也许自己想错了。之所以会出现这么明显的特征，或许就像野外毒虫那种招摇的赤红色发出了警告：「滚开，你惹不起。」(ｔｏｕｗｚ)?(ｃom)

「名单。」秦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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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明白，」汉刘梁说，「这名单里任何一个名字流出去，我都会从这里消失。」

秦扬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种人不会浪费时间说废话，之所以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让秦扬相信：他给出这个名单的代价，远比被抓进去羁押七十二小时的损失要大，而且大得多。这些关系是他安身立命之本，别看汉刘梁在低温区横行逍遥，如果这名单从他这里丢了，这地下之王怕是活都活不成。

这就是说，无论怎样威逼他，都只是浪费时间而已。秦扬心头恼火，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能缓缓地点点头。汉刘梁见状道：「这位……嗯……『唐』探员是明白人，我也不用再多说了。还请多多体谅我们低温区贫民的疾苦。请吧。」说罢，他起身示意送客。

秦扬只得起身往外走。他心中不甘，好容易找到了线索，大排量汽油跑车这种上古稀罕玩具，改装、汽油、维修，都跟对面这个家伙的地下帝国扯上许多关系，明知道眼前这人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就只能这么甘心放弃？

但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秦扬想，怎么才能让汉刘梁开口？屋里满是仿古风的装饰，字画、唐刀，这都是他「皇汉」的伪装，没有任何跟他生意有关的信息。他对汽油跑车的认知实在有限，那东西太昂贵，秦扬这种人连见都很少见。

秦扬刚要出门，突然站住了，眼中盯着那把唐刀发呆。他忽然想到刚才汉刘梁借排外情绪煽动平民袭击日裔对手的手法，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秦扬也不回头，说道：「汉老板，假如这个名单不是从你手上拿到的呢？」

汉刘梁稍微愣了一下，转而一笑：「不是从我手上拿到的，那您该找谁找谁啊。」

秦扬转过身，掩上门：「我是说，我不是从你手上拿到的名单。某些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不开眼的人，早就应该在这个『大生意』的圈子里消失了。我就是从某些人手上拿到了这个关系到国家安全的名单。」

汉刘梁听懂了他的意思，陷入沉思：「您的意思是……」

「地下跑车这么复杂的玩意儿，牵涉的供应商应该不少吧。我不太懂，但是人多，总会有哪个人出纰漏，总会有哪条线泄漏点儿什么。问题是哪条线呢？」他说，「我记得当年油车时代，日本的本田和丰田什么的都是全球最优秀的车企，这样想来，这事情他们一定脱不开关系……」

汉刘梁缓缓点头，跟他利益纠葛最大的莫过于日韩派系，也是这个区域最多的两个内迁族群。如果能嫁祸过去……他面露笑意道：「唐探员真是聪明，可惜这个想法有些纰漏。」

「怎么说？」秦扬见他开了口子，心中大喜。汉刘梁说道：「地下赛车用欧系车居多，极少日系。所以说嘛……」

秦扬见汉刘梁已经上了道儿，心照不宣地问：「还请汉老板指点一下？

(ｔｏｕｗｚ)?(com) 知乎用户2LL3NZ」汉刘梁压低了声音：「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监控拍下车漆的颜色，却从来没有找到相应的车呢？」

这个细节一直是秦扬的一大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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