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王的女人-第3/5页



 看着公子锐滑稽的表情,覃伯又好气又好笑,我这个老头也知道自己招人烦,可是公子要去哪里总该和我说一声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向大王和王后交待啊!

 行了,本公子亲自下厨犒劳你老人家,就当是赔不是了,酒足饭饱后打道回京

 越王一行先于公子锐入京,范兵眼尖,发现街上巡逻的城防营官兵们全部换装了,城防部署也发生了一些改变。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君臣二人嘀咕了一阵,就往司空大人峥荣府上去了。

 大王南下归来,精神气色上佳,天佑越国,老臣恭祝大王福寿与天齐。峥荣双膝跪地,老泪纵横。

 峥爱卿起来说话,孤此番南下祭天神慰亡灵,得仙人相助祛除身上邪气,如今身体好多了。越王身坐太师椅,虽然面色因连日赶路舟车劳顿略显疲惫,但司空大人一番好话还是中听的,峥爱卿,孤南下的这些时日,朝中局势还算稳定吧?

 司空大人峥荣为官清廉,又刚正不阿,从不涉及朝廷党争,颇得越王和如今的代王公子航的信任。司空大人峥荣主管越国的水利建设和土木工程建筑,因得越王信任,后又兼管国库粮草,一人就把类似于户部和工部的管理活全干了,可谓权倾朝野,却又不骄不躁不横,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中犹能独善其身,也算是一股难得的清流了,是以越王回京第一站便来到峥府。

 越王的这一问可不好回答,说朝局稳定吧,显然不是,连防卫京城的城卫营统领都被抓下天牢了,这可是大事。说不稳定吧,好像又说不过去,除了城卫营一事,朝局又没有什么明显的骚乱和动荡。其实朝中发生了哪些事越王门清,峥荣是辅助越王二十年的老臣了,对时局特别是对越王有着他人不及的的洞察力,启禀大王,除了城卫营有些变动,其他方面还算平稳。

 把城卫营交给孤的那位王弟,爱卿以为他能挑起重担吗?

 貊渠君是王亲,把城防交于他,应该是合适的。

 应该?爱卿说的应该与可能相近,也就是说可能合适,也有可能不合适?

 老臣可不敢妄议代王旨令,大王如此说可是折煞老臣了。

 爱卿乃是三朝重臣,代王还是小辈,小辈若做的不对,老臣当然可以仗疏直言,无妨,无妨。

 如今大王身体已然康复,老臣奏请大王早日重登玉琉宫,有大王在,臣下们心里才有底气。

 孤这身体时好时坏,还没有完全康复,需多静养些时日才是,代王也做的不错,年轻人总要有历练才能成长,孤实在是没有那份雄心了,还是尽早把权利交给下一代为好。

 峥府前院,严业孤身坐在池塘边上赏鱼,从小被大将军夫妇收养,在府内生活长大,见识倒是有的,只是阅历不足罢了。之前见越王衣着朴素身上没有王者的霸气,与固有的认知不符,虽然从文姨处已经确定屋里那位就是如假包换的越王,可是却怎么看都不太像。直到进入峥府,一品大员等级的官员府邸,不管装饰奢华还是简朴,面积规模还是实打实的。司空大人与大将军同是一品,府邸规模也是一般大,装修风格也是以简朴实用为主,不同是武将偏硬派,文官则附庸文雅。眼前就是一品大员府邸,府邸主人那就是正儿八经的一品大员了,连主人也对屋里那人毕恭毕敬的,那他就是真越王了,这就是严业的认知范畴。

 回京之前,越王已经让范兵知会各部,悄悄入城悄悄回宫,不扰民不惊官。饶是如此,峥府四周还是有些异常的变动,街巷里少了些许烟火气,平日里行人如织的街头巷尾只剩三三两两路人,还是清一色的青壮年,这些人身体强壮腰板笔直,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之人。

 范兵一眼便看破这些奇怪的路人来自城卫营伪装,也不点破。范兵在前,越王位中,严业在后,三人悄悄的入宫去了。

 貊渠君接管城卫营后,那股专挑富贵人家劫财又劫色的盗贼,没有再出来作案,仿佛消失了一般。

 公子锐已经回京,奉代王旨意会同隶铧署审理原城防营统领会泽,失职欺君一案。

 刑察署,司寇大人水淼暗自庆幸代王没有把这么棘手的案件交给自己去审理。主管刑狱司法的大臣,水淼知道会泽一案顶多是失职,却没有欺君之罪。明眼人一看便知当晚的城防兵力部署没有错,一半兵力抓贼,一半兵力保卫王宫外围,任何时候,王宫的安全都是排在第一位的。错就错在会泽一时失言了,把一半兵力说成全部兵力,而恰恰又被有心之人所利用。此案若定欺君之罪那就得罪了以上大夫文超为首的一帮大臣们,若不定罪那又得罪了以貊渠君为首的一帮王亲国戚。如此看来,代王虽然年轻倒还是英明,把案件交由隶铧署和公子锐共同审理,隶铧署乃独立于各部之外的特设机构,专理王命钦定的案件,有独立的调查,抓捕,定案,审问,甚至处死的权力,无须经过其他司法机构。而公子锐乃大王次子,这位爷虽然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事,人却不糊涂,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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