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坏女人-第2/3页

    “是学院里的法师供奉给它的吗？”叶歌忽然想起自己把人性供奉给神像的场景。两者之间是不是也有着一部分的共通之处呢？

    “答对了。法师们不断地引导自己的魔力，以虔诚的信仰将自己的魔力供奉给月亮，而月光也会为他们加速恢复魔力。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就会愈发熟练引导魔力的过程，所以我才说他们是作弊了。”艾莉耶轻笑道。

    “这不是最正统的学习魔法的方式吗？”叶歌刚问出口便反应过来了。在他面前确实站着一位最“正统”的法师，她根本不屑于使用这种作弊的方式。

    不如说，她天生便拥有着如此才能。

    “在很久以前，天上的月还是真正的月。那时候的法师也不需要向神明供奉魔力，他们需要提供的是自己的信仰……又或者说是‘人性’，而神明也将赐予信徒真正的恩赐。”艾莉耶停下脚步，眼中的蓝色星辰变得愈发深邃，甚至好像在她眼中流转着，令少女的眼睛完全亮了起来，如星河般流动着，“我天生便拥有着这般恩赐，所以母亲才为我取名为‘艾尔莉亚’，意为满月的恩宠。”

    不知不觉间，两人终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扇略显古老的巨大门扉，门扉的表面还长着之前在大图书馆外看到的那种白色水晶。如果叶歌的时感还没出问题的话，他们应该走了足足有两分多钟，换句话说这个地下二层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所以你天生就能使用魔法吗？”叶歌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

    “小时候我几乎从未离开过大图书馆，能看到月亮的时间并不多。而且母亲并没有告诉过我可以这样做，这种引导魔力的手段我还是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所有人都会使用魔法。”艾莉耶把手按在大门上，一点点往里面输入魔力，那白色的水晶便完全亮了起来，轻轻一推便把大门推开了。

    或者说，那门在自己打开，就好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我真正学会的第一个魔法其实是‘魔力干扰’，并且用那个自创的魔法逃出了大图书馆。母亲在知道这件事后应当是惊讶了许久，因为她从未给我看过真正的魔法原本，也禁止我去阅读那些原本。换句话说，这个魔法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甚至还省略了引出魔力的过程。在那之后，她就不再禁止我学习魔法了，然后在我住的地方下面挖出了这个空间，让我在这里去试验学会的魔法。”艾莉耶走进二楼的大厅，微微抬起头。

    地下二层是一个空旷的巨型广场，站在地上抬头望去，距离天花板足足有近百米远。而更奇怪的是，这个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四周的墙壁和地板上都铺满了白色的水晶，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集装箱。

    “所以这里就只是一个试验场吗？”叶歌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广场里还有什么，反倒是看到地板上的白色睡觉缺了几块，有些甚至都变成了黑色。

    “那些水晶能够吸收魔力，所以能让我很好地去测试魔法的威力。如果我每学会一个魔法就要在外面放一次，说不定没过几个月整个学院就要被我给炸平了。”艾莉耶笑了笑，走到广场中央，回过头笑嘻嘻地问道：“要不要在这里和我来一场战斗？说不定有机会把我压在下面哦。”

    这次她倒是没有再试探叶歌，因为这个广场实在是太过空旷了，如果有藏什么东西几乎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仔细想来艾尔莉亚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藏在这种地方吧。除了艾莉耶自己以外，谁又能知道在她的笑容下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算了吧。”叶歌稍稍犹豫，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倒不是担心打不过，只是他很怀疑现在的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毫不犹豫地对眼前的少女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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