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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笑了笑,並不介意听眾不捧场、各自离去之事,他笑道:“无碍,某不仅一次与人说道,也不止一次为人助眠。”
“子房倒是豁达。”刘季哈哈笑道。
张良笑著摇了摇头,回道:“非是豁达,只正是因为如此,古人才道知己难求。”
刘季挑眉笑了笑,张良又道:“沛公聪慧天授,乃某生平所见第二人。”
第二人?
刘季挑了挑眉,“那还有一人是?”
“是我师弟周寧,”张良笑著回道,脸上浮起些怀念之,“我曾与他畅聊三日,他虽年纪尚轻,却无论诗书文经,还是兵法策略,都无所不知,学识之某自愧不如。”
“哦,竟有如此奇才,”刘季眸子一转,笑问道:“既是师兄弟,怎不见与先生同行?”
“他远在江东,依如今局势,想来很快就能再见了。”念及此,张良的眸中染上真心实意的欢喜。
刘季又笑道:“此人倒是与我大不相同。”
这话暗含比较之意。
张良笑道:“我师弟格敛喜静,喜读书也能读懂书,行事规矩守礼;而沛公格豪爽,不拘一格。”
一个是有限制的聪慧,一个是无限制的智慧,自然是没有限制的更胜一筹。
刘季哈哈大笑道:“若有机会,还子房能为我引见你师弟。”
张良笑道:“自然。”
刘季此人说好听了不拘一格,说难听了无所不用其极,而他的师弟能在遵守规则的况下,行事说话滴水不、无懈可击,其才能风度胜刘季远矣。
寒风呼啸凛冽,木炭劈裏啪啦的燃烧声显得轻微而不可闻,火星一闪一闪脆弱得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
夜静无声,想到如今境,豁达乐观如刘季也不生出满怀愁绪,他叹道:“若能同时得我妻妹和你师弟相助,你我二人何至於如此。”
这话中说了两人,但实际只有一人,只是此事如今还是个无人知晓的。
而唯二知晓的两人,早在刘季起事之时,便死於沛县百姓之手,死无对证,所以,刘季的妻妹和张良的师弟又確確实实的是两个人了。
但只要事发生过,就难免留下痕跡。
长江东岸,周寧隨军西进渡江,还不待西渡,舟车劳顿加上江风寒凉刺骨,刚行到江边,周寧便因为染风寒、病臥在床。
经年不病的人,一生病便来势汹汹,瞧著就很有些骇人。
周寧的额头发烫,咙干,浑酸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黑立马领来隨行的、因思想觉悟绝佳甚至加到自己小组的医者来为周寧把脉问诊。
营帐,只有黑、医者和周寧、哑嫗四人。
黑神担忧,而哑嫗则是既担忧张又惶恐害怕,甚至子都在微微发。
周寧闭眸靠著抱枕半倚在榻上,面平静的出了右手。
医者小心的一层一层挽起的袖管,出莹白的纤细的皓腕。
医者微微一愣,抬手搭脉,片刻后竟猛然气,手指电般弹起又迅速落下。
又是几息过后,他猛然站起,带倒了下矮凳。
“先……先……先生?!”
第77章姓氏
见医者连说话都结起来。
黑顿时被嚇了一大跳,“什麽况,病得很严重?!”
医者看向担忧张的黑,又看向一直发抖、目哀求之的哑嫗,张了张,又像反应过来什麽猛地闭上,带著他都不自觉的求助之意看向周寧,闭,一个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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