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幕:今夜大雨如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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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在靠近肩膀的部位遇到了阻碍,那里似乎了一块別的什么东西。没有多想,绕过那片区域继续向下,最终把整件大完全解。
艾玛依次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碎布,打算拿到外面去丟掉。外面的风很大,吹得有些踉蹌。要不干脆就丟在院子里算了?产生了一个懒的想法。
可是在丟弃的时候,又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片之前没能剪开的布头。那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布块,中心略有些凸起,周围包裹著一圈细的针脚,不到掌大……却令分外悉。
并不久远的记忆就像一串串气泡重新浮出水面:
“哎,你拆我服做什么?”
“才不是呢……我要把圣碎片给你带上。”
“我就是去出个普通任务,不用那么夸张吧?”
“別说话。圣主会保佑你平安归来的。”
…………………
艾玛突然到一窒息般的痛苦,仿佛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地抓住了,那些可怕的、不详的、无法遏制的念头冲刷著的大脑,几乎要將击倒在地。
在风里发著抖、铁青,抓著那块布的手不控制地抖著,剪刀完全没法对准,在割开布块表层的同时也割伤了的虎口。几乎没有到什么疼痛,任由自己的滴在布块上,渗冬青的污里。
“主啊……”
抱著仅存的侥幸作了最后的祈祷,然后拆开了这个封包的布块,里面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泛黄亚麻布片,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
不幸的是,认得这两样东西。
那枚亚麻布片是离开高卢时父母赠予的礼,据说是圣子殉难用以裹的麻布的一部分,而另一样……
艾玛的手不再像之前那么抖了,住那张纸条,缓缓地舒展开来,上面是自己的字跡:
“瓦列里,瓦列里,吾。”
闪电照亮了后的夜空,也照亮了苍白的脸庞。
谁能描述现在的表呢?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风起的发,雪落在的肩上,艾玛收起纸条,艾玛握剪刀。
“你这件服买了久了吧?”
冬青觉得艾玛的声调有些奇怪,抬头看去,的面孔在台灯昏黄的灯下显得模糊不清,仿佛覆上了一层面纱。
“有好几年了吧。”
他隨口胡诌道。
“好。”
在沉默了一会后,艾玛如此回答道。
没等冬青反应过来,已经举著锐利的剪刀直刺向他毫无防备的脖颈。
“为什么……”
刺杀自然未能功,那把凶被冬青牢牢地握住。艾玛说到底只是个普通的,以的速度和力量本无法对冬青造威胁。
艾玛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在剪刀上施力,试图刺穿冬青的脖子。但这力量的差距究竟无法越,就算用力到面红耳赤,也无法让剪刀再推进一步。
冬青释放了些微的源石力量,剪子上顿时冒起一阵白汽,艾玛吃痛地了一声,不得以松开了变得滚烫的握柄。他趁机夺走了那把凶,將之掷于后: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到底怎么了?!”
艾玛怒极反笑,后退两步,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咬著牙对冬青说道:
“直接说……好,那就直接说。你告诉我,瓦列里……瓦列里被你怎么了?”
听到瓦列里的名字,冬青的瞳孔微,诚恳的神不控制地出现了几分摇,还没等他开口作答,那一瞬间的失態已被艾玛敏锐地捕捉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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