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幕:战场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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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你的確很令我意外。本来我是想说惊喜的,不过考虑到你干掉了我们九个人,这就有点不太合適了。”

    黑袍下传出一个沉静的年轻的声音。

    冬青没有应答,也没有任何作。除了那个诡异的黑袍人以外,剩下的几名骑兵分散围,封锁了所有可能的行方向。条见底,外掛用,冬青实在想不出自己活下去的可能。

    “不说点什么吗?”

    黑袍人自说自话得有些无趣,

    “讲讲自己的犯罪心路歷程?或者放点狠话?”

    “有用吗?”

    冬青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把马刀在地上,权当作拐杖,勉强支撑著站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虚弱,仿佛所有的力都从伤口中流走了,仅仅是站著就耗尽了力气。

    冬青并不习惯用马刀,但他的军刀在之前的暴力挥砍中崩出了几个豁口。

    没有人阻止他的作,因为没有必要,现在的他就像秋叶一般摇摇坠,能不能自己走到黑袍人跟前都是个问题。

    “那好吧。”

    黑袍人笑了笑,

    “你可以慢慢想个言,我不赶时间。”

    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暂时的寧静,一个军模样的家伙勒马于黑袍人之前,对他轻声说了些什么。

    塔拉他们开始了?冬青猜想著。

    不容他多想,那把诡异的黑军刀已经对准了他:“抱歉,我改主意了。”

    冬青这下终于得以近距离见证源石法的释放。

    黑的刀上亮起鲜红的裂般的纹路,隨著轻微的晃,一团红黑加的狭长团自刀尖放而出。团的末端拖著长长的彗星般的轨跡,不知怎的,还有些诡异的。

    时间仿佛被无形地拉长了,以至于他能看清那个致命的团上的每个细节。这当然只是一种错觉,没有【急避险】,他连挪一下子的机会都没有。

    人总有一天要尝到那死味的。

    冬青晓得世事无常,只是未曾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他终究还是失算了,士这个变数的存在推翻了全部的谋划,饵们要和他一起完蛋了,塔拉那边还得面对更严峻的况,狄安娜又……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命运从来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他眼看著那个团没自己的口,很奇怪,竟没有想象的那般疼痛,只是冷得,就好像被皑皑大雪掩埋了似的。那强烈的寒意从命中之向四周弥漫,先淌过他的心臟,將那顽强地跳著的东西冻结了,而后延及四肢百骸。

    树上的寒扑腾了一下翅膀,马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下再没有奇跡了。

    黑袍人的目没有落在面前的尸上,只是说道:

    “况急。”

    “况急!”

    格林斯上尉半蹲著,躲在几辆货车围的简陋阵地后面,急得焦头烂额。他完全没想到今天能出那么多的事,刚才那伙土匪居然只是开胃菜,现在这声势浩大的队伍才是正餐。

    那位大人刚把骑兵带走不久,这帮贼人就从四面八方窜出来了,要是说他们和之前劫车的那帮家伙没有关系,格林斯打死也不信。真该死,早知道之前被袭击的时候就该把人集合起来的,现在押运队分两个部分各自为战,唯一聚集的弩手们在一开始就被集火干掉了。

    这帮家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明明都是著襤褸、面黄瘦的,跟流浪者差不多,但是却懂得排阵型,互相掩护、替进攻,明显过某种训练,比土匪危险多了。在袭击的最开始,因为每辆车之间都有一段距离,押运小队只来得及守著自己的位置,这种孤立的状態非常脆弱,首当其冲的几个小队很快被汹涌的人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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