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些事情1旦确定,就好办了
前面已经提到过,理念同现实相结合的时候,行动就具有了唯一的确定性,这就是人们经常抱怨的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存在差距的原因。我吃完药,躺在床上休息,就像是一条咸鱼,口中不断的冒着涎水。鼻子里就像是被人塞进了两团棉花,一卷卷的纸巾清理着口水和鼻涕,如同外面的白雪懒得清理大地,直接将一切掩埋。我的痛风也在这一天开始从左脚一点点拨弄着我的神经,虽然还在忍受范围里面,但在同“大号感冒”合击之下,已足以剥夺我正常睡眠的权利。
我妈见我难受,她一边咳嗽,一边问我要不要去买一点治疗痛风的药品。我说不用,我担心不同药品之间存在一些不良作用,影响药效的发挥或者严重些引起一些不良反应。这不是开玩笑,只是说,有些人不怎么懂而已。我也不懂,准确说不是懂的很清楚,但是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这痛风不过是痛一个星期就会自己结束,而这“大号流感”则是显得更加需要注意警惕。我和我妈喉咙都很疼,以至于说话都变了声音,三个小家伙学着我说话的鸭子嗓音不断挑衅着我,我没出手,但是我妈将她们三个好好揍了一顿。其实说来奇怪,平常一直轮流感冒的三姐妹这会反而没事,直到过年,都没在生病。我想这就是新的生命成长与旧的生命走向衰退的鲜明对照吧。很可惜,我不是医学方面的专家,更没有自己的实验室,否则的话,我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说不定这场“大号流感”的特效药就能有所眉目呢?
那几天是非常难受的,要说痛得话,喉咙痛,眼睛痛,躯干痛,脚痛......身体的痛苦往往引起精神的消极,这是早就被证实的认知规律。大多数人生病的时候,往往伴随着情绪的波动、异常,有些时候可以用这个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病。人们遵循这一条规则,严格确认这一条规则之后,开始给所有的异常打上有病的标签。
比如我妈现在就喜欢骂我:“你除了身上有病,精神也有病!哪有得了病不吃药,不去医院,这时候哪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已经按照固有的经验认知去对待这个世界。尽管我之前已经向我妈展示了一回什么叫做治不好的病,什么叫做一星期后会自己好。可是她现在依然不理解,并且把她的不理解,试图向这个世界所有她能聊得上话的人宣告。她企图用她所熟悉的“世界语言”、“世界规则”来证明我说的都是谎言,试图用她所处的“经验世界”的力量来纠正我“怕是烧糊涂,脑子有坑”的荒诞言论。一个痛风而已,在她的眼里,远远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癌症。其实她哪里知道,癌症治不好这个说法其实用词是不准确的,准确的用词应该是很多癌症晚期是没有治愈的价值的。在她所处的经验世界里,我要是正儿八经的同她乃至她所属的整个“经验世界”展开一场论战的话,我注定孤立无援。哪怕是生病的我现在口水如同满溢的池塘,也终究无法同我妈所处的“经验世界”的湖泊相比。落在地上的黄金,在这个寒冬之中,也注定被白雪所掩埋,更何况还是我这个从小就被太阳晒得乌黑的小朋友呢?
对于普通人而言,按照固有的经验认知去探索这个世界,是无比正确且必要的事,只是随着固有的经验认知太多,给自己建起了一栋房子,从而断了前进的脚步。生命是有限的,所以他们并没有错,没有自己的房子,光是这风言风雨,就足以让他们成为一具冰冻的尸体,
更何况风雨总是相随,双重打击之下,怕是连最后的躯壳都无法留下。他们要是有错,也是错在他们把自己当成了蝴蝶,用固有的东西做成了不透风的茧房,企图用化蛹的方式来一次新生。可是生物个体存在的差异,让那间房盖上最后的一块瓦时,就已经成了他们的墓地。墓地不仅容纳着他们的躯体,也将他们的精神一并腐朽,消解。
只是我依旧在耐心的同我妈解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说同样的话,如果对自己的父母都无法包容,也许心里可能就剩下自己了。为了弄清楚一些问题,我也曾强迫着自己心里只装的下自己,那段日子确实收获了很多人们所喜爱的金钱。可是我找到了问题的答案之后,没有丝毫留恋的又回到了网吧,课堂。网吧里嘈杂的声音仿佛迎娶新娘子的仪仗队,课堂上老师同学们的谈论声更像是一场私人的音乐会。他们自然不懂为什么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沉睡,更不懂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依然能够满怀着热情听着他们的声音。很高兴他们给了我最大的包容,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不会贸然的叫醒我,在我满怀热情的时候,他们也愿意同我分享他们的欢乐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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