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贾仁慈送礼于朗被缚县衙内-第2/3页
县官问道:“你愿不愿意替你父亲报仇,去县衙状告贾府?”
少女一咬牙道:“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告状吗?”
县官薛任志道:“好,跟本官到县衙去。”
到了县衙,少女手拿鼓槌击鼓,两班衙役站立两旁喊着堂威。县官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跪的少女,你状告何人?”
少女道:“状告贾府管家马豹打死我爹。”接着,她把贾府的恶行从头至尾的讲了一遍。
县官一拍惊堂木道:“传被告马豹上堂!”
马豹一听县衙传他,慌了手脚,连忙来见贾仁慈。贾仁慈微微一笑,有成竹的说道:“去吧,有银子垫底,什么官司打不赢?去吧,不要怕,有老爷我给你托着呢。”
马豹来到了大堂上,县官问道:“这少女的父亲是被你推倒,头触石狮而亡的?”
环视了一下四周,马豹狡辩道:“是我推了他,是他自己把头碰在石狮子上的,怎么能怪我呢?”
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道:“看来不用重刑你是不会认罪的。来呀,拶指!”
衙役把马豹的十个手指塞进了拶子里,用力一拉两端的皮条,那十个手指都被夹扁了,疼的马豹杀猪一样嚎叫。县官问马豹:“马豹,你认罪不?”
马豹连连喊道:“别夹了,我认罪。”
县官薛任志问道:“是谁指使你驱赶她父亲的?”
马豹心想,贾仁慈不是有你托着吗?我把你也扯上,看你怎么托着,说道:“是我家主人贾仁慈。”
县官道:“让他划押。传贾仁慈--”
贾仁慈在家里还美滋滋的哪,听说县衙传自己,他想县官传自己,无非是想让自己欠他个人情,一千两银子也足够还他这个人情了。他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县衙,他想咋的县官也得给他没个座,没想到县官一拍惊堂木道:“贾仁慈跪下,本县问你,为什么你家的地是四六分成,你拿六成呢?为什么大旱之年你不免租,还硬逼人家以女抵债?为什么你让管家打死佃户?说--”
一看这架势不对头,这是在要自己的命啊。他辨解道:“四六分成是他们同意的,并没有写上干旱之年不交租啊?只于说我让管家逼死佃户那更是无从谈起呀,我怎么能逼死佃户呢?”
县官道:“四六分成他们同意,那是附近没田可租,田地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大旱之年,国家都开仓放粮,你不但不救济,还逼迫他们交租。马豹是你的管家吧,你不指使他敢逼死佃户吗?”
贾仁慈道:“老爷不公,这是偏袒佃户。”
县官道:“有你管家的供词,谅你也无话可说。”他把管家的供词扔给了贾仁慈。
贾仁慈忽然一仰脸道:“老爷对马豹用刑了,他是在你们重刑之下他才招供的。”
县官道:“心里有鬼才招供,心地无私天地宽吗。你招供不?”
贾仁慈道:“草民誓死不招供!
县官道:“来呀,给我重责三十大板!”
一顿大扳,打的贾仁慈满地乱滚,裤子都沾在屁股上了。他被家人抬回去放在了炕上,他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该死的县官,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还打着我。”
郎中给他屁股上凃了药之后,他趴在炕上给黑脸虎写信,把全部情况写的清清楚楚。
黑脸虎接到信后,盘算着如何收拾这位县官。他把黑脸一沉道:“叫于朗来。”
于朗是黑脸虎暗杀团里的高手之一,他搞暗杀从未失过手。他进来问道:“虎爷,找小人有何事情?”
黑脸虎道:“让你去永寿刺杀县官薛任志,你可敢去?”
于朗点点头,他来到了永寿,踩好了点,只等晚上下手。晚上,于朗来到了县衙,登上了房观察下面的动静,只见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他脚下一滑,四肢一软,落到了下面,几个衙役见一个被捆着的人掉在了地上,上前把于朗抬进了大堂。县官薛任志正在翻阅文件,见众衙役抬进个人来,便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被捆成这个样子?”
于朗面红耳赤,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言不发。
县官道:“吊着发木,捆着发麻,你不怕麻木本官怕什么呀,我有得是时间等你开口。”
直到后半夜,于朗挨不住了,他再不开口两只胳膊就残废了。他把黑脸虎要他刺杀县官的全部经过都说了。
躲在房上的东门永昌对环儿道:“看来咱们还得费番功夫,除掉黑脸虎,到那时县官就可以收拾这个贾仁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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