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照片-第4/5页

        “可以把我换成给我妈妈支付费用吗？”

        他仰起脸孔像看救星一样看牒宁远。

        “不可以。”又被牒宁远一句冰冷的话浇破所有幻想，“所有支付给你的费用都是可见的，万一有纠纷可以说清楚，给你妈妈到时候你反咬一口我去哪拿证据。”

        郁云琢垂下头点了点，说好吧，我接受。

        随即牒宁远利落的掀开围帘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的人一直陪着他。

        之后便再没和牒宁远见过面。

        手机亮了，是牒凡的消息，他说这边快要处理好了，等一下牒宁远可能脾气还是不稳定。

        紧接着给他发了一个猫猫大哭的表情。

        郁云琢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毫无节奏的叩动，笑着回复他没事，想了想又跟他说，要不然还是带他去做个检查吧。

        [牒凡]：明天？

        [郁云琢]：嗯，你去见你的医生，他见他的医生。

        牒凡这次又发了猫猫大哭的表情。

        他看到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等了会也没等到牒凡的下一条消息，手机自动息屏。

        没多久，刚才一同进去的两人出来了。

        牒宁远黑着脸像马上要见瘟神似的，不知道在和牒凡吵吵什么。

        等他们走近听到牒宁远说了一句：“你就不能学学车吗，我记得大学都学到科二了吧，就差一科了你一天天只知道给我糟钱。”

        牒凡没有说话，沉默着把牒宁远的东西放进车后备箱。

        郁云琢思忖片刻，说了一句：“明天你想约几点的医生？”

        牒凡神色稍滞，牒宁远却很快反应过来。

        “什么医生，他怎么了？”

        郁云琢从反光镜往后看了一眼，牒宁远正注视在牒凡的背影上。

        “小牒没有继续学车，是他有……”

        牒凡很快接住郁云琢的话头：“有心理阴影，那会流行摩托，我飞出去了一次。”

        他轻描淡写的敷衍过去，低头扯好安全带。

        听到牒宁远在后面嫌弃的“啧”了一声：“你也是够娇气的，就因为这就不学车，多少年了还要看心理医生。”

        郁云琢看着牒凡，牒凡看着挡风玻璃外面一动不动，他也没再说什么。

        放下牒宁远，牒凡跟郁云琢回了家，郁云琢脱掉西装外套，扯松领带又把最上面几颗扣子解开，袖箍把袖子调到合适的长度，他打开冰箱想随便做点吃的。

        从下班忙了一晚上，两人都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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