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照片-第3/5页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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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牒宁远的伤确实不严重，没几天医院就打来电话通知给他办出院手续。

        前几天牒凡还会海市跟宁城两边跑，结果次次都被牒宁远乱扔的东西砸出去，后来他就不去了。

        医院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牒凡根本没听到正在微调icon，等发现已经有三个未接电话了，另外两个是牒宁远打来的。

        他打回去，一接通就是牒宁远暴躁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老子都不管了是吧！”

        牒凡把手机扔回到桌上，没开免提也依旧可以听清牒宁远是怎么骂他的。

        手上忙活工作，叹了声气平静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换做是你，你儿子！……”牒宁远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音，平静许多后说，“快来接我走，医院味要熏死我了。”

        牒凡扫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离下班还有半小时。

        “你能不能先去附近找个地方吃饭？我晚点到。”

        “怎么，工作就那么重要，比你爸我还重要？”

        牒凡：“对很重要，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对面安静少时又问：“之前留给你的那笔钱呢，你这么缺钱？”

        “捐了。”牒凡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截了当道。

        “什么？！”牒宁远又来了句国骂挂了他的电话。

        牒凡没再打过去，他收到了郁云琢的信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牒宁远要出院的，告诉他要来接他一起。

        一到下班时间郁云琢比牒凡还要准时等在大厦门口。

        到医院的时候牒宁远正在住院部门口吞云吐雾，吸一口要咳好几嗓子。

        牒凡透过挡风玻璃看了会，郁云琢偏头问他：“不过去？”

        “他到底用不用检查下身体呢。”牒凡自顾自的说，“咳嗽好像更厉害了。”

        边说着下了车郁云琢没下去，在车里看着牒凡和牒宁远一道走进住院楼里。

        牒宁远略微佝偻起来瘦削的背影和他上一次见到的样子天差地别。

        那时候也是在医院，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趾高气昂的，恨不得鼻孔看人说话，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不像现在粗鲁。

        他对郁云琢说：“我知道你家庭不好，我可以支付你人生剩下部分的所有支出，这只是意外你要是去法院起诉肯定不如现在来的划算。”

        郁云琢坐在急诊病床上，只能从床边围帘下看来去匆匆的轱辘和脚步。他短暂的想了一下，试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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