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会朱标-第3/3页
就算以后完婚,成了亲戚,也不是民间的郎舅,想见就能见着的。得依大礼而行,随众人一起参拜。再想有两人单独对坐而谈,不知是牛年马月的事。
不管太子怎么想,得放手一搏。
傅忠慨然说道:“我父血战余生,承皇上青眼,得封世袭罔替的颍川候,爵位在别人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在我心中何其尊贵。我用得着放弃身份,以医卜杂役之术,来博富贵。”
这话听到朱标心坎里去了,他和傅忠都是富二代,心里所想的岂是那些穷苦出身的太监能理解的。傅忠有一万颗要投机的心,也不会从这里着手。因为,其中的风险太大了,搞不好就是灭族之祸。
他是杀伐果断的人,对着病病歪歪的躯体,早就有生不如死之感。如今有人敢治,他也敢破罐破摔。只是傅忠太过年轻,以前也没听到有什么高妙医术的传闻。
他放下手中酒杯,从容说道:“大伴也是好意,用心不要误会了。早就听闻你所学甚杂,不知你的医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傅忠心里一喜,以为有门了。可自己哪里能说真话,救太子也是无奈之举,能不能救还在未知之间。天大的干系,何必去牵连别人。便含糊其词,以江湖人士不便透露为由,搪塞过去。
傅忠完全误解了太子的意思。
没问出师从,太子有点失望,正准备放弃的时候,无心中随口问了句:“据你诊断,我是哪里出了问题。”
傅忠:“虽不能十分确定,应该是肝脏出了问题。”
这与以往的诊断结果完全不同,朱标一件心事蓦上心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