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番外2 也谈河南人与灌云人-第2/6页





        到家后,找朋友买了几瓶酒,两个汤沟珍宝坊,两个蓝色经典,两个窖藏一号,正好凑一箱。我和他二人,就在一个烧烤小店,一种酒开一瓶,两人将三瓶酒品尝而尽。

        我却还是问他,那书里的钱是你放的吧?他依然是笑了笑,说:那他妈二十多年前的球事了,谁还记得。

        好,喝酒。与朋喝酒,很容易喝多,很容易喝醉。但是这种醉,却是醉的快乐。恰如那首笑傲江湖,这样的酒,绝对不是什么润滑剂。

        人生,缺少这样的酒,缺少这样的朋友。

        我有,我自豪。我醉,我开心。

        中:

        我籍贯是灌云,祖籍东王集乡,我排庆字辈。1978年阴历7月18,阳历8月21日是我生日。没有考证是在乡医院还是县医院。

        我一出生就是长子长孙长重孙,得天独厚的受到大家庭的关注和宠爱。虽然是在农村,却因为前者以及因为军人家庭的关系,没什么苦罪受。

        我种过地,却是爷爷奶奶带着教我往刨坑里丢下那种染着兰色玉米种子。

        我也农忙过,却是妈妈带着我,我跨上水壶带着草帽,坐到田埂上喝着糖水。

        我也背过小筐打过猪草,却是跟随着邻里的姐姐哥哥站在水沟上边吃着酸溜甜草桑葚毛安,临到回家再一人抓一把猪草塞到我那小筐里。

        我也拉过纤,交公粮的时候,爷爷两边胳肢窝夹着夹着平车棍,胳膊向后的手上拉着平车的把手,奶奶在一侧的把手边引出绳子拉着,我也学着样子在另一侧也这样拉纤。却往往一段时间后就坐到了粮食车上。

        甚至在部队前上到学前班,还因为交学费积极被评为好学生。

        我儿时的记忆,

        就是冬特别的冷,冷的要紧紧的卷住被窝。奶奶用毛巾打着冰霜露水给我擦脸。

        就是夏天特别的热,奶奶给我讲故事,夜里睡醒过来,见到的依然是不停歇的扇着风扇。

        就是伏在爷爷的背上,驮我去乘凉去讲古,驮我去烤火,驮我去加工厂看爷爷加工粮食。我在爷爷背上,却是喜欢抠爷爷的长烟袋。

        爷爷在加工厂给人加工粮食。就看他合上电闸,在刺耳又规律的轰鸣声中爷爷将整笆斗稻子或者麦子由上边倒漏斗,接着旋转调试着松紧,米面就源源不断的由出口流淌出来。快装满笆斗的时候,快速将一个空笆斗替换过来,那装着米面的笆斗就被来加工粮食的人倒入口袋。

        我也盼着爸爸能够回来。是爸爸,不是大得。那时村里少见喊爸爸。

        爸爸回来,就会带着我,骑上自行车,去舅奶家,去大姑家走亲戚。

        去舅奶家要经过一座小桥,桥边有家小店。爸爸每次都会在那买上糕点和糖果。

        去大姑家要经过一个大桥,然后下桥会路过船厂,在船厂那拐弯的地方,也有一家小店。爸爸每次也都会在那买上一些糕点和糖果。我记得还有一次,在这里买了凉粉,吃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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