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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芍在这烟火气中努力探寻着阿宝残留的气息,虽已过一月有余,但凭着白芍数万年的法力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到一丝。

    真是奇了怪了!白芍坐在某个巷子口的茶棚下,捧着茶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廉价的大碗茶,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碗沿上好几处的小缺口,怕割了嘴巴。白芍心里正纳闷着,她寻着阿宝的气息走到了这里,可是走到这路口却又突然失去了全部感应。心里难免有些慌乱。

    白芍突然注意到了对门的高墙大院,牌匾高挂。秦府?难道是他?

    “老伯,这秦府可是定国大将军秦远的府邸?”白芍把一锭碎银放在桌面上,高声问道。

    卖茶的老伯看到这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早就笑得没了眼睛,满脸的褶皱更盛。“自然是。这华都姓秦的大家族只此一家。只是可惜秦老将军晚年得子,没想到却是个纨绔败类!”

    白芍若有所思,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像,打开,“你可见过这样一个姑娘?”

    老伯眯着眼睛瞧了小半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么标准的姑娘还真没见过。”

    白芍道了声谢,起身离开。路过秦府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很快又离开了。

    最后白芍寻了一家离秦府最近的客栈住下。此时天已几乎全黑,远远近近的挂着几颗星星,不是很亮。白芍喝了一口茶水,突然微微一笑。白皙纤长的手指搭上了外衣的腰带,一抽就解开了细绳,白芍把外面的粉嫩外衫退下,留下了象牙白的里衣盘腿坐在床上吐纳呼吸。

    “减木!还不出来!”白芍闭着眼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烛火摇曳,厢房里仍是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白芍浅而平缓的呼吸声。

    还不出来,欠打!白芍弯腰拾起自己的一只鞋子向柱子后打过去,“出来!”

    “姑姑别气。”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现了身,从圆柱后走出来,面色如常,耳朵却是红透了!手里握着白芍那只夏荷刺绣的织锦鞋。

    减木昂着头走过来,先把白芍姑姑的鞋子放下,看了看又将两只鞋子的位置角度调了调才将将满意。

    白芍看着这龟毛的少年无奈地嘟了下嘴,但在减木抬头的时候又变回了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姑姑脱衣服好看吗?”

    减木的身形顿了一下,小脸迅速发红,声音有些低沉又局促地叫了一声:“姑姑!”

    看到减木羞愧的模样,白芍满意的笑了笑,也不再调戏这半大的小屁孩。直入主题:“不是叫你去后山面壁思过吗?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不放心。”减木抱着手臂一副大人样子的站在一侧,不过明显有点僵硬。

    切。白芍知道自己有时候确实有些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掉过链子。不信去翻翻《百里山工作记事簿》她的丰功伟绩可是都一条条的罗列在上面。

    “既然来了,我也就不赶你回去了!”听到白芍的话,减木原本沉郁的脸色瞬间放晴,“不过,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给我回去把梵源打扫干净!不能用法力!”

    梵源自从万年前的白芍大婚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了。这灰尘积的厚度估计不会比隆冬的鹅毛大雪积的浅。

    减木按压着心底里要胖揍白芍一顿的冲动,紧握的双手的骨节咯咯作响。

    白芍嘴角微微勾起,语气难掩作弄后的愉悦:“怎么?不愿意?”

    “不敢。”减木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两个字。

    “对了。我想我应该知道阿宝去哪里了。”

    “哪里?”

    “今夜我们去探一探秦府。”

    是夜。秦府灯火通明。

    两个灵活的身影一下子跃上高墙,又轻盈跳下。

    一落地,院子里的恶犬嗷嗷作吠。白芍眉头紧锁,食指放在嘴唇前嘘了好几声,这只大笨狗还是不停地乱吠,再这样下去还不把家丁都招惹来了。

    减木看着白芍要与这狗大打一架的架势,无奈地摇摇头,幸亏自己跟过来了。

    减木念念有词,逐渐在手心里凝聚了一团蓝色的小光球,嗖一下向那只笨狗一抛,犬吠渐息,那笨狗竟然还渐渐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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