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邀酒-第3/4页
沛秋马上就推门走了进来,将醒酒汤端了过来给她喝,神色却不似往常,看起来很是担忧。
“怎么了,我昨天除了和他喝酒还做了什么?”
沛秋迟疑了一会儿,硬着头皮答道:“小姐你从前滴酒不沾,前几年在宫宴因为宫人上错了水,你直接送入了嘴,当着皇上的面就吐了出来。”
蔺从菡恍然大悟,所以昨日那闵瑎是来打探她身份的,毕竟一杀未成,只能以别的方法对付她,她越想越疼,忽然意识到她昨日还说了许多,可她只记得她问他二人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可他怎么说的,她根本想不起来。
该死,喝酒误事。他或许只是想看看你能否喝酒,结果你一股脑全倒了。
她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随后又强迫让自己抛之脑后,此事都已然发生,无力挽回,忽然灵机一动问道:“可我不是前几日还同爹喝了青梅酒?”
沛秋:“我也不知上次为何侯爷明知实情还拉你喝酒,那上次算来该是你喝的第二次,何况侯府的青梅酒酒气淡,专想着你调制的。可这次那人是把地窖里陈年老酿的杜康酒拿了出来。”
她才不管什么老酿果酒,横竖她都喝了。
可接下来沛秋的话再次让她陷入了紧张,甚至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什么,大家都在传我不是我?是敌国的奸细,混进了侯府?”她闻言惊呼出声。
离大谱,虽然她行事作风确实是与以往无一点相似之处,可也不能朝着勾结外敌的方向去说,这在古代可是通敌大罪,若非实情那也被唾沫星子淹死,若为真那更会令侯府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真是个狠人。她在心中骂了无数遍。
闵瑎刚醒就打了一个喷嚏,想来是昨天回得晚,一不留神着凉了,不过此事不重要,他大叫了一声石深,让他去外头看看消息,没曾想他一进来直接跪下,显然是在为昨天的事赔罪。
“那女子是假的一事已传遍了凌城,公子不必担心,另外,远梁郡主送来一封帖子,马上要办百花会了,请公子一道去。”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那女子也会收到帖子,毕竟她可是当初靠着写花诗一举夺魁,是名副其实的‘花魁’。”
石深微一抬头,见公子神色缓和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自认他所为很是完备,未等公子开口就将他想听的都说了出来,而且还替他考虑到了许多,正暗暗一喜,怎知遭到了临头一踹,他欲哭无泪,回想方才是哪儿说的不对。
“我的醒酒汤呢?”他漠然道,“还有,跪什么跪,我又不是你老子。”
石深一拍脑袋,正要请示他的意思再出去,闻言又一喜,忙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闵瑎勾唇一笑,昨日那群纨绔得罪了他,得知他的意思还不卖力宣扬,又不是不知他为人,可即便如此,日后他也绝对给不了他们好脸色,那些人当初拼命巴结国公府,可最后什么都没捞到,还给他花了不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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