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邀酒-第2/4页





        可闵瑎功夫好,直接就跟进了她的闺房,自顾坐在一旁别有深意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觉得有些饿了拿着桌上的糕点就吃,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我陪着你吃陪着你睡就是。”

        话刚出口,他又察觉一阵疾风扫过,一抬手就接住了一把冰凉的暗镞,若他不及时拿上,只怕他当即脑袋开花,就在此处流出一地血水。

        闵瑎:“你这是杀人未遂。”

        她漫不经心接道:“那你属于故意杀人。”却没想到此句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谈及起来他第一次来她的闺房时就听到了她与池韶元的谈话,说明她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

        “那又如何?”

        闵瑎笑而不语,转而一溜烟出了门,消失在她面前。

        她见他莫名离开后直接将门闩上,窗户也都闩了起来,脱了外衣就躺在了床上,今日原本就累得不行,可此人这么晚了还来找她麻烦,真不给人活路。

        可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听见有声,似是从屋顶传来,她蹙眉起身,一抬头就发现那屋顶已打开了一处,她碎骂了一句就钻回了床将外衣套上。

        尘土从屋顶甩下,她挥了挥手拍去了口鼻前的尘,向后退了几步,怒意更盛,不过眨眼功夫他已从上面飘下,手里拎着两壶酒,“要我说,你这侯府可比我那好多了。”

        “你先帮我把屋顶修好,本姑娘再陪你喝。”说着她已将门窗都打开,大门比平日都要敞开许多,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倒是答应得快,一会儿就回到了桌前替她斟好了酒,蔺从菡也毫不示弱,一口就干了下去,二人你推我往就已将酒喝干,酒意上脸,她的脸比闵瑎的还要红上几度,整个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一张嘴就把她前世是做什么的全说了出来,还质问他:“这具身体之前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为何你要处处针对,还非要要她的命。”

        “你说的是她?而不是我。”

        “对,本来就是她,表兄喜欢的才不是我,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她已经醉得完全忘记了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一股脑将她的记忆全倒了出来。

        闵瑎笑意更深,可眼底的恨意也不浅,低声道:“我不管你是记忆错乱还是如何,总之,一切都是因为你,我失去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你说什么?”她身后将那空壶在自己碗里倒了倒,却发现一滴也倒不出来,气得她直接将酒壶重重一摔,碎了一地瓦片,这巨大的声响将沛秋也吸引了过来,却没想到她一到就看见小姐与仇人把酒言欢的场面。

        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幕,闵瑎见状冷笑一声就直接走了出来。

        第二日她醒来时只觉头疼得不行,四肢酸疼,显然她的本能意识虽有,可这副身体已许久没有锻炼,日后若不再勤加练习,不等她的技艺变得更是生疏,身体可能就会渐渐虚弱。

        她用手撑着头,回想起来昨天的事,惊得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可脑袋太重,加上在这一个多月沛秋的随叫随到的陪伴下她已养成习惯,下意识就叫了沛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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