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第2/4页
越筠儿还花着脸,再顾不得哭了,“嚯”得起身,满脸震惊。
此柳氏竟然就是彼柳氏,越筑的生母,吃瓜吃到了自己家里,真是岂有此理!
永真公主也来她身边站定,眼珠儿滴溜溜转磨起来,愤愤道:“何人大放厥词,胆敢这样议论思贤表哥?语气倒像极了姜家那位不知轻重的大郎。”
新安公主则是照旧躺着,安然大笑,又打一酒嗝。
月娘子沉默片刻,婉转道:“《莺歌》原系新科探花岑小郎君前月慨赠与妾身,皆因耳闻妾曾与李詹士定情,至今不得善果,四处卖唱谋生,方才有此一曲,当同旁人无甚关系,还望君子慎言。”
李詹士,李季臣?
这回新安公主也站了起来。三位并做一排,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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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那男声才笑道:“月娘一番教训,却叫小生五体投地。花魁之名,月娘子实在当之无愧。”
语毕,四座抚掌称道。
楼上三位却如遭冰水天降,将全身浇透,灌醒了满脑子的酒气。
“不不不行!”越筠儿率先反应过来,慌张连呼,“绝对不行!”
永真公主也活动起来,瞥向长姐脸色,道:“哦哦对对,不行不行。”
新安公主则提起右手来,食指指天,张着嘴不知说些什么,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还是:“不行!”
粉衣与绿衣已是看呆,轻声问道:“为甚么不行?”
越筠儿道:“因为……花魁当属媛媛。”
粉衣恍然大悟,微笑起来:“公子英明。”
可事已至此,高下自在人心,这三位说话早不作数了。
勾栏外又一男声朗声吟诵:“尊前唱歇黄金缕,一点春愁入翠眉。浮花谩说惊郎目,不似东风第一枝。岑某敬祝月娘子夺魁,恭喜恭喜。”
这个岑某,当是方才月娘子所说的《莺歌行》作者了。
越筠儿咽过两回唾沫,拥了永真公主一把,将她拥倒在屏风前面,喝道:“还不快为媛媛剑舞助力。”
新安公主:“……啊对。”
永真公主只得硬着头皮与岑探花打起擂台,清清嗓子,沉声道:“鱼钥兽环斜掩门,萋萋芳草忆王孙。欲知肠断相思处,役尽江淹别后魂。陶某倾慕媛媛令名已久,特陈此情,以效妙舞。”
庭中便偷得片刻寂静,分外微妙。
怎么还杠上了呢?
“去,”越筠儿当机立断,压低声音吩咐道,“偷摸将媛媛喊来,快!”
粉衣立刻跑猫腰小跑下楼,转眼带了媛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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