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该怎么告诉,我的痛-第2/4页





        杜衡:“淡定,我说你咋这么自信,我会给你钱?我像那么傻的人吗?”

        听此,“不,不是吗?”张保远尴了个大尬,脸红得像熟虾,悻悻地坐回去。

        杜衡脸上挂着揶揄的笑,给张保远安排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你听我说就行,呐,第一,你嗓子能好跟我没有关系,是今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位治好你的!”

        杜衡之所以没提宋显允的名字,是因为他知道依照宋显允低调的性子,若在这里,肯定也不会告诉张保远。

        “第二,那些牛奶啊羊奶啊之类的,是悦来客栈老板送的,他之所以送,也是完全看在那位的面子。”

        “第三,你还记得张腾吧?对,就那死胖子,这钱袋跟这些钱都是他的,张腾一个下人能平白多出这么多钱,看来鸡鸣狗盗的事跟着他家主子不少干!”

        “既然这小家伙是张仕伍的骨肉,你拿了为张家后人花钱也不过分!”

        “所以,你收得其所,你听明白了没?”

        张保远想想好有道理,但觉得好像哪里又不太对。

        杜衡把刚才抽出的一张银票放回自己身上,“我这人原则就是不吃亏,所以人工费和跑腿费我敬谢不敏啦。”

        见张保远还在发呆,一脸懵逼。

        杜衡一把将钱袋塞他怀里,“婆婆妈妈的,拿着!”

        “不……”张保远还想推,杜衡大吼一声,“淦,给你就拿着,再不收我打死你!”

        对方悍匪般的给钱气势,张保远眼睛都红了,软趴趴地乖乖就范。

        “这样就对了,以后醒目点,别被别人欺负得太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抽泣呜咽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从屋外飞入。

        杜衡寒毛直竖,身子一阵冰冷。

        “恩公,恩公。”张保远见杜衡突然眼睛木讷,身体抖栗,不放心唤道。

        杜衡如梦魇初醒,吸了吸鼻子,假装无事道:“突然有点事,你在这不要乱跑,我等一下就回来。”

        “好。但是别往东走……那里是义庄。”张保远话未讲完,杜衡就急匆匆地猫腰出去了。

        日薄西山,缙约坊本身就人稀,加之木可酒馆荒凉,杜衡一出来就感到阵阵凉意。

        他左顾右盼,喊道:“谷主!长卿!你们是不是来了?”

        静悄悄,夏虫在草丛里跳出。

        “不是说好成功了就会带文淑仪的魂来与他们相聚吗?怎么还没来。”杜衡嘟囔。

        “沙沙”旁边的野草地里发出了人动弹的声音,地里野草长得有大半个人那么高,杜衡一时看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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