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祸根



    “虽然为夫还没有吃饱,但是见你今日乏了,就暂时放过你吧!你先老老实实地躺着别动,我给你松松筋骨,等好些了再起来,咱们吃完饭再回宫去。”

    瑶华不依,天都黑了,他的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万一一不小心再点燃欲|望之火,那她明天一准不能出门了。

    她可不想好好一个年就在床上躺着恢复元气,便要坐起来。

    慕远帆皱眉在她腰间轻轻一掐,

    “瑶儿这么不听话,万一把为夫的胃口又挑起来,那我可不敢保证今晚会不会一直在这里不让你睡。”

    这话果然管用,瑶华听完之后便偃旗息鼓了,乖乖地趴在软榻上动都不敢动。

    慕远帆呵呵笑着便替她松骨按摩,一边往她体内输送真气。

    瑶华顿觉一股暖流注入体内,全身无比通畅,睡意竟也淡去了几分。

    慕远帆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充满了活力,不太甘心地搂住她再一番缠绵调|戏,这才将衣物给她穿好,大喊一声“来人!”

    福禄和红袖在外面等得肠子都要断了,连江无极都带了御林军前来寻找,整个洪福酒楼此时都已经被御林军围住了。

    所有的人都在想,也许今晚,摄政王和七公主就要在洪福酒楼内共度良宵了。

    酒保一连上来看了十几次,都没敢惊动他们。

    这乍一听见慕远帆喊人,不止是福禄和红袖,连酒保都端着烛台蹬蹬地跑上楼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酒保一进碧云间就愣住了。

    慕远帆见他发愣,不满地说:

    “还不去准备酒菜发什么愣?本王和公主要进膳。”

    酒保这才反应过来,放下烛台就要出去。

    慕远帆又指着大圆桌道:

    “你将这张圆桌撤下,本王要带回宫里去,另外搬了桌子进来。”

    酒保怔了半天才听明白慕远帆的话,本想张嘴问问,霎时脸上一阵抽搐,像是明白过来了一般,嘿嘿笑着便兴高采烈地下去准备了。

    瑶华跟偷|情做贼被人捉住了一样,却见慕远帆大大方方,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为情,心中不由地佩服这厮厚颜无耻。

    红袖见公主脸上颇为尴尬,极为体贴地将门窗全部打开通风,等房内的暧|昧气息全部散去,灌满了新鲜空气,才关上窗户,将炭火烧得旺旺的。

    福禄已经安排御林军将大圆桌运走了,新的桌子很快搬进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丰盛的酒菜便摆满了一桌。

    瑶华和慕远帆初时只顾着燃情似火,干柴烈火直想把对方都烧成灰烬。连肚子饿了都没感觉出来。

    现在饭菜一端上来,才惊觉自己都饿了。

    见福禄在一旁直吞口水,瑶华编队慕远帆说:

    “让他们都来坐吧,这会子肯定都饿了。”

    慕远帆平时吃饭哪里会想到奴才们饿不饿,但今天心情大好,便冲红袖和福禄挥挥手,

    “既然公主要你们都来坐下吃,你们也别拘束。”

    瑶华也赶紧说:

    “就是,这么一大桌子的酒菜,本宫和王爷也吃不完,你们放开了吃吧!”

    这段日子过得清贫,即便是瑶华和慕远帆每日也只是八菜一汤。就这瑶华都天天喊着已经超过了国宴标准。

    现在,满桌子美食顿时叫人胃口大开。

    福禄和红袖一开始还有些拘束,但见公主和王爷也吃得津津有味,颇没吃香,便也都放开了。

    一顿饭吃得酒足饭饱,原本尴尬的气氛倒也化解了。

    第二日瑶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已经到了小年夜,诸位大臣也都忙着过年的事,折子自然没有人再递,上朝也是匆匆走个过场。

    因此,慕远帆今早早朝将过年的一应事宜交代完毕之后,便宣布三日不早朝,举国上下都会欢庆三天。

    回到颐华宫时,瑶华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慕远帆也钻进被窝里与她好一番调|戏,俩人才兴高采烈地起床洗漱更衣。

    不一会儿福禄来禀,说宁王府总管纪裴来问,王爷明晚要不要回王府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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