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彻底被累瘫了
见她突然瞠目结舌,连舌头都不再动了,慕远帆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由吃吃笑道:
“瑶儿的心思果然不纯洁,屏风后的软榻是给醉酒的客人醒酒休息用的,瑶儿想到哪里去了?”
要不要这么耍人?瑶华连把他从自己身上剥开来的想法都有了。
见她恼羞成怒,手臂一紧,慕远帆便知她已将刀片捏在手里了。
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步步靠近圆桌,直到彻底抵住圆桌,他才轻叹一声:
“瑶儿真的这么狠心,想要为夫的命么?你可知这欲火焚身的滋味儿远比你手中的刀片更加叫人难以忍受?”
“你耍弄我?”
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简直比哭起来还要难听,瑶华都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唉!为夫哪敢耍弄你,只是这里无人,我只想和你放肆一回罢了。你既然不喜欢软榻,为夫又偏爱这张圆桌,那就它好了。”
说完,像是怕瑶华再有动作,头一低,便用舌尖挑开她领口的带子,一路探索下去。
瑶华本来被他先前的玩笑弄得颇为火大,正要反抗,却不料他只轻轻动作,她的领口便敞开来,傲人的雪峰在粉色的肚兜下遮都遮不住。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碧云间内的炭火很旺,瑶华丝毫没觉得冷。
她的后背抵在圆桌上,慕远帆就伏在她身上,灵巧的手像是在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般在她的肌肤上跳跃,柔软的舌轻轻游走在她的脖颈之间。
见她还有些反抗,他轻声笑着,隔着肚兜找到那两朵小花,用牙齿轻轻逗弄着。
此时就算瑶华铁石心肠,也受不了这样极致的诱|惑,身体一热,便觉得有热流喷涌而出。
感觉到她身子再次绵软发烫,目光迷蒙不堪,嘴里还发出轻轻的呻|吟。
慕远帆便知道她已动情,在她身后的手指轻挑,已经将她的肚兜解开,那对雪白的脱兔便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
轻轻含着一只,让那花朵中的蕊心在舌尖彻底绽放,慕远帆才嘶哑着声音痛苦地说:
“说你要我!”
瑶华的身子虽然已经投降,但嘴巴还是不肯服输,要紧嘴唇轻哼道:
“不要!”
“呵呵!”
慕远帆笑了,很久没有和她进行这样的游戏了。
自从彻底洞悉了瑶华的身份之后,俩人之间便有了特殊的默契。
往往都是他的手指才开始不安分,她便知道他想要什么。
老夫老妻的感觉之所以缺少了激|情,就是因为没了那份游戏的刺激。
慕远帆知道她这几个月来其实一直都有所期待,本来他可以给她更好的,但是,现在,他快被自己胸口间的那团怒火烧死了。
所以顾不上这张圆桌适不适合当床,他今天都要定了她。
其实瑶华心里也清楚慕远帆是在照顾她的情绪,摆在以前,那个目空一切,让人又爱又恨的摄政王,才不会管你喜不喜欢。
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会直接扑倒她。
好在现在的慕远帆已经学会了尊重她,这让她心头的反抗又减弱了不少。
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沦陷了,她有些不甘心,但又极度渴望疯狂所带来的刺激。
所以尽管嘴巴上还在僵持,其实心中已经无比期待了。
“我说过,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可就要遭殃。”
瑶华早已在他的挑|逗下变成了一滩泥,再听见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忙惊呼道:
“不要啊!……”
才喊出声,又想起来红袖和福禄还在外面候着,赶紧噤了声,硬是将后面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慕远帆好久都没有看见她这幅窘迫、刁蛮却又被欲火和渴望燃烧着的俏丽模样了,现在看见,觉得煞是可爱,却已经发现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
几下除去了俩人身上的衣衫,瑶华便华丽丽地完*|露在了他面前。
喉间低吼一声,他用身体更重地碾压住她,含住她娇嫩的唇问:
“不要什么,你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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