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粗人们的反抗-第2/5页



        陈从大学毕业到担任副厅长,仅仅用了11年时间,但他在副厅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15年,特别是当他以前的下属现在成了他的领导后,心理彻底失衡了。因其系学者型官员,自视甚高,他并未选择用吃喝嫖赌的方式来弥补心理落差,而是混迹小街小巷的电子游戏厅,通过玩电子游戏来调节心理。后因自认为对数字敏感,又玩炒股,向他帮助过的人索贿,最终落马。

        六镇的四无粗人们可没这么清高。他们选择了粗人们独有的弥补心理落差的方式—虐待、盘剥自己的下属镇兵、镇民,从给下属制造痛苦中寻求快感。

        如此一来,镇兵、镇民们的日子自然更不好过,生活日趋困苦,地位日趋低贱。

        这种情况在魏孝文帝去世后,呈愈演愈烈之势。

        499年,北魏孝文帝拓跋宏病死,儿子元恪继位,即北魏宣武帝。

        元恪的长子、于顺皇后的儿子元昌2岁早夭,他很想再有个儿子,可折腾了好长时间,累的面黄肌瘦,女儿倒是生了一堆,四个。儿子?一个没有。是因为元恪老兄不爱运动导致精子中的y染色体不够多吗?

        非也,y染色体再少,架不住老婆多啊,怎么也能碰出个儿子来。元恪没有儿子,是因为一个奇葩的规矩。

        “子为储君,母当赐死”。

        按照北魏惯例,为防母以子贵干涉朝政,儿子被立为太子的妃嫔,要被杀掉。面对如此令人悲喜两重天的政策,北魏皇宫内的诸多妃嫔们,宁愿偷偷流产也不生儿子,最理想的状态是,生个小公主,既有后代,也不用死。

        妃嫔们用无言的抗生来抵制这个奇葩的规矩,因为,谁都想活下去。

        眼看元恪要绝后,这时,一个妃子站了出来,勇敢的放言后宫:此规甚为苛刻,可臣妾不怕,愿为皇家育一嗣续,生死不论。

        这名不怕死的妃嫔,姓胡名仙真(一说胡承华)。此人出生于安定临泾,也就是现在甘肃省平凉市泾川县。眼熟?对,就是以县业余足球队足协杯淘汰中超豪门北京国安的那个泾川县。1512年后,泾川文汇足球队创造了足坛的奇迹,而1512年前,这个叫胡仙真创造了北魏育坛的奇迹。

        因为,元恪一听有不怕死的,大喜,当夜临幸,万般爱抚,激情之下,一炮而中。510年,次子元诩出生。

        5年后,元恪去世,元诩继位,是为孝明帝。元诩的母亲,就是胡仙真,有幸没有死,儿子还成了皇帝,自己成了太后。

        她,赌对了,犹如1512年后她家乡县城的业余足球队赌对了与中超豪门的点球大战。好运带来了喜和爱,胡仙真也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了四海,因为儿子小,她还成了垂帘听政的帝国最高决策者。

        一下子由“斩监侯”变成了帝国no.1,人生的大起大落很刺激,令胡太后如梦如幻,在无数个夜里都是笑着醒来。醒来后掐掐自己,才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个最真的梦。

        然而,人生就是一个得不到焦虑、得到又空虚的循环往复。锦衣玉食、至高权力,常人不敢想象的东西,我都有了,然而,谁能理解我还没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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