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登绝顶我为峰



    目送着沧澜离开,恕瓦瑞斯感受到此时的沧澜已经不在自己的感知范围中,渍渍称奇:

    “不愧是沧澜,竟然能瞬间从我的感知中消失。”

    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是不是要考虑加注了啊!”

    ……

    沧澜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白衣人,一眼便看出其是法衍所伪装,没有理会,冷静的分析着,光凭法衍是绝无可能将自己生生的拘禁这里的,那么显然另有其人。

    可是全力催动自己的上帝之眼也并未能发现端倪,这就有些恐怖了,已经不是普通的君主可以做到的了。

    不过沧澜毕竟是沧澜,看了看自己身侧不知何时冒出一团白色形似羽毛笔的气体,心中便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显然出手的那位就是这羽毛笔所说的宿敌,拉着法衍来埋伏自己,可是目的何在呢?

    沧澜眼神询问一旁的羽毛笔,羽毛笔晃了晃尾端,示意他不用担心,随后抬起笔尖处指向了法衍的后方一个身位,在沧澜凝重的神色中缓缓地显现出一个钓叟的形象。

    被点破的钓叟哈哈一笑,指着沧澜,对着羽毛笔得意道:“果然,这一纪你选择的还是他。”

    “所以呢?”羽毛笔悬浮在沧澜的一侧,来回轻微的摆动,不含任何感情的发出一股意念。

    “所以?”老叟笑的更加大声:“两军交战,我当然是来斩首啊。”

    “早结束,才能早点开始下一盘啊。”

    闻言,良久的沉默,羽毛笔顺着老叟:“你就这么自信,你带来的法衍可以斩首吗?”

    老叟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藏的笑容:“那就要看看你怎么调教的沧澜啊。”

    “真瞧不起人。”羽毛笔还是毫无情绪,缓缓地飘至空间的边缘,将舞台留给了南沧北法。

    “若是今日把法衍击毙于此,真想看看你什么表情。”

    “呵呵,你火气还是这么大。”老叟笑眯眯的走到羽毛笔的身边。

    ……

    法衍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那沧澜上,而沧澜却始终没有正眼看过法衍,这般傲慢的态度自然让法衍一阵火大,开口道:“昔日六族大比,你我各胜三十四场,却无缘一较高下,今日正好弥补上。”

    听到法衍如此说话,沧澜将目光终于移到他身上,淡淡道:“若非当年你人族怕我击溃你积蓄的无敌之势,最后关头将你调离他处,不然一战之后,你又怎配与我齐名?”

    “张嘴闭嘴就是你人族?”法衍唇角一勾,微讽道:“难道你就与人族没有关系?”

    沧澜的神色第一次有了变化,神色冷酷,眸中紫意大盛:“自从被你们人族以所谓大势舍弃后,我沧家便与尔等道貌岸然之辈再无半分瓜葛。”

    这并不是秘密,沧家并不是天精一族的本土家族,而是在六族战后划分版块时,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而被人族舍弃的家族,后被天精一族吸纳的。

    “多说无益。”沧澜恢复了先前的淡然,“我也没有与将死之人交谈的兴趣。”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法衍右手抬起打了个响指。

    只见法衍的右上方凭空出现一道空间裂痕,在众人的眼中缓缓地张开,一只硕大的兽头从中探出,生着独角,面目狰狞,黑鳞尖牙,嘴角残留的血肉残渣已经空间中逐渐蔓延的凶残血腥气息无不昭示着自身的恐怖。

    没等展露全身,沧澜便已经认出了它,略带诧异:“如今妖族的王兽都已经沦落为人族的玩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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