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过是大梦一场-第2/3页



    在那段痛苦中,牧卿歌费尽心思也只记住了其中的这五个音节,猜想与对方所说的可能会是同一种,但是牧卿歌也不了解创世时期的历史,所以不确定创世时期是否像如今这般各族有着各族的语言。

    不出牧卿歌所料,这个神念刚一传出,老叟便察觉到了,不过跟自己预料的反应相差甚远:

    本以为对方会有着与自己交流下去的兴趣,谁曾想,察觉到牧卿歌的神念,老叟的表情瞬间变得冷酷,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注视着牧卿歌,仿佛能够透过躯体直视灵魂,枯槁如柴的右手轻轻一握,冷漠的说着天精语:

    “蝼蚁,你也配言古创世语,玷污我父神名号的卑贱之种。”

    牧卿歌瞬间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股不可抗力挤压成末,再无声息。

    处理掉牧卿歌后,再没有人打扰自己与父神遗蜕的独处,老叟冷漠的表情瞬间融化,涕泪俱下,伸出双手将上帝之眼从牧卿歌的眼眶中轻轻摘出,视若珍宝的捧在眼前:

    “父亲,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在虚空孤独寂寞吗?”

    “我马上就可以来找你了。”

    “我一定会完成您的期待,无论重复多少纪,我都会碾压那几个老东西的。”

    ……

    看着眼前毫无回应的上帝之眼,老叟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突然止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如同孩童犯错般,神色胆怯,小声道:

    “父亲,如果您知道了此时我的这幅模样,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啊。”

    “父亲,我让您失望了吗?”

    老叟沉默良久,欲言又止数次,最后轻声道:

    “父亲,您在那边想我吗?”

    ……

    没有人回应老叟,老叟笑了,嘲笑着自己:“每次面对父亲的部分遗蜕,都是这样,说这么多干嘛,又不会回应你,还不如好好的下好这每一盘棋,早日去追随父亲,征战虚空。”

    瞬息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老叟撇头看向面目全非的牧卿歌,伸出右手轻轻一握,牧卿歌的**瞬间化为肉糜,再松开右手,轻轻拂过,瞬间牧卿歌的**与灵魂恢复如初。

    牧卿歌再次有了意识,却来不及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再次随着老叟轻握的右手化为飞灰。

    老叟不断重复着挥手与握手这两个简单的动作,牧卿歌的生命也在生与死之间反复横跳。

    数千次后,老叟终于稍稍的出了口气,对着刚复原的牧卿歌厌恶道:

    “玷污我父神名号的卑贱之种,若非你实属关键,我真想将你从这盘棋局中直接抹去,让这方古史再无你立足之地。”

    明明知道不久后便会将这方空间内的时间逆转,到时此刻发生的一切牧卿歌都全然不知,但是老叟还是忍不住的将从古至今积累下的辱骂之词一句不落的对着牧卿歌喷洒。

    牧卿歌体验了数千次被生生的挤压爆体而亡,内心从一开始的恐惧到逐渐对面前的这个老叟麻木,本已经习惯了爆体、复原再爆体这一循环的过程,但是突然用完好的躯体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还是弄得不知所措,用人族市井之语形容便是一脸蒙*。

    老叟用着天精语骂完一遍似是不过瘾,一边虐杀牧卿歌,一边又用着人族语言辱骂。

    良久,老叟刚才起伏的心情也得到宣泄,再次复原的时候,右手指着上帝之眼,嘴中念念有词:*¥#¥#。

    牧卿歌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伟力吹拂自己,在之后左眼清凉,本来上帝之眼经过牧卿歌的超负荷使用与法衍对决时,受创极为严重,可是经过这一阵吹拂,仿佛从未使用过一般,甚至其内的紫意都比之前隐隐约约更为明亮了一丝,再之后便丧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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