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宜阳终不还(二)-第2/8页





    张仪看着此战结局,不禁露出微笑,抿了口酒,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段誉虚眼睛斜瞟了一眼,看到张仪嘴角露出微笑,气不打一处来,伸剑掷向张仪,张仪尚不知发生何事,便看到一柄短剑朝着自己飞了过来,他只轻轻一拨,短剑便飞向廊后柱子上。

    魏无忌也看到如此无礼之举,出言指斥道:“敢在魏家酒肆如此撒野,怕是不知这是何人地界。”说着便一跃而下,落在段誉虚身侧,段誉虚指着张仪鼻子骂道,“公子见谅,此人看韩军大败亏输,定是窃喜秦人获胜,身为韩人,不堪羞辱罢了,哎,楼上那人,是君子,有本事来打一架,你若是秦人,看我不把你头打歪。”

    张仪颇感莫名其妙,端着酒碗讥讽地说道,“我张仪笑天笑地,秦王都不曾管过,你是何等妖精,管到我的头上,要把我的头打歪,有本事,便来试试啊。”说完将酒碗用内劲掷出,张仪虽说被腹胜所伤。但毕竟是当世高手,他最是看不惯这种道貌岸然之徒,以自己心意揣摩他人,别人笑,也许是奶奶生了孩子,也许是媳妇再婚,与他人何干。

    “张仪?鬼谷子的高足,大秦的前丞相,到了我安邑了。”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魏无忌也是笑了笑,这韩国人,惹谁不好,偏要去惹这个难缠的玩意。

    段誉虚看着张仪掷出的酒碗,运起内劲,以极其优雅的姿势将酒碗接在手中,借此炫技,韩国可并非软柿子,谁都可以欺凌的。没曾想,酒碗中的酒中也被张仪施了内劲,段誉虚接住酒碗后,酒碗中的酒直愣愣地泼向段誉虚,他一时无备,竟然被酒水泼了一脸,尴尬的段誉虚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型的社死现场了。

    “狗东西,你竟然羞辱我,正好,莫要走,决战到天亮。”说着段誉虚挺剑跃起向张仪刺去,张仪正好手痒,喝酒,打架,这张仪可不带怕的呀,甭管你是什么人物,我都要跟你过过招的。看着段誉虚向着自己进攻,剑法中暗藏着刀法,定是有独门绝技了。

    张仪一边喝着酒,一边伸手拦挡,从容不迫。

    “这招清风徐来应该这么使,看好了。”张仪闪身来到段誉虚的身侧,其迅捷的身法令段誉虚猝不及防,张仪搭在段誉虚的手臂上,运起内劲,竟是教起了段誉虚剑法。段誉虚使劲浑身气力岂能挣脱,倒像是师父在教徒弟一般,“哎,对了,走。”段誉虚被他浑厚的内力带动着四下游走,踉踉跄跄的样子真是狼狈。

    众人看着段誉虚被张仪带着四下奔走,都乐的哈哈大笑。段誉虚涨红了脸,没曾想今日竟是遇见了高手,只见他被张仪一个后踢脚,踹在屁股上,身子径直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张仪乐的哈哈大笑,“狗吃屎的滋味,如何呀。”

    “你给我等着,有本事别跑,等着。”段誉虚本身一个衣冠整齐的士子,此刻却变成满身残羹剩饭,狼狈地逃出魏家酒肆。魏无忌看着张仪如此玩闹,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像是一个江湖前辈的做派。

    张仪哼着小曲,醉红着脸,踉踉跄跄便往家里走去。忽然,面前几人拦住了张仪的去路,旁边之人便是段誉虚。“恩师,便是他,羞辱我韩国,这人是张仪,鬼谷子的弟子。”

    那人走上前来,说道:“韩人聂康,乃是聂政的五世孙,你既是江湖前辈,何以欺侮小辈?”张仪哈哈哈大笑,“我在楼上饮酒,韩人失败,他看到我笑,不由分说,便拔剑刺来,即便是聂政的后人,做事也不该如此蛮横无理吧。”张仪冷冷说道。

    那人回身怒道:“可是如此?”段誉虚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张子,是我教徒无方,我与你赔礼道歉,你已经不是大秦丞相,便与此事毫无关系,告辞。”说罢聂康领着弟子便纵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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