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丹从道,利从险-第3/6页
“爷”见过很多荒唐事,却从未见过强人光腚入宅呼急救,好歹您给爷留点面子成不!
“掏粪!六耳那怪人跑哪去了?”
那光腚客如此粗鲁,致使趴在鼎炉上那肉乎乎不知为何抖得十分厉害,兴许以为“恶棍救星”出现万事好解决,谁成想是个大流氓真个在屁滚尿流!瞧瞧它乱做一团哇哇叫,小爪子指着光腚客身后那恶风卷来急一通胡乱比划似做警告。
“混账,爷他么不瞎,知道它在后边。问你六耳呢?”这等节骨眼下实要命,吴小爷看那傻货实不中用,索性他抖着屁股蛋火速爬往鼎炉先找掩体,实惊恶风已在耳根后。
完啦!门前赤风滚滚横一将,牙尖爪利崩刀斧,真个要瓮中捉鳖!
此番真进了贼窝,主家无故失踪,宅中又有恶犬伤人,即便遛出此瓮,又该去往何方呢?此洞府为阵法封绝,无有开门令实难叫得山门开。
某人刚起贼心遁也,万没想到门中阵法启,丹房炉火封绝地,随憨声做笑,此红毛之怪笑得比哭还难看!
原来这玩意会笑,再配上“掏粪”那小东西此刻还在指着那怪急做抓耳挠腮,致使藏在鼎后伸头探脑吴小儿面色转僵,好似意识到一个很要命的事情,“这鬼东西能控制洞中法阵,它是六耳?”
一时间,鼎炉上那肉呼呼手足舞蹈似庆祝,而此情此景落入某人眼中无疑是被判了个“死刑,斩立决”!
当下那是斗得不明不白,索性小命要紧也管顾不了那么多。趁门前那红毛怪磨刀霍霍穷亮相之际,光腚客吴小爷那双眼珠子转得都快脱离星际轨道了,亦不知那六耳生平何等修为,何况是化了兽身之狂状,而今凭他小小伪修为实难活命,唯有咬牙当断则断!
随袖风鼓,黑白双芒夺天路,听号令,“白破、黑灭拦住那厮,管顾不上世人嘴脸,爷要原地化煞荡平黑背山!个小爪爪,谁人挡爷自在?”
欲成煞,先散伪功,杀意腥浓红似血!然而红犼实凶兽,灵智赛高贤,兽性本能更机敏,只化一抹红光叫得天眼开,地隆隆,掌力所去腥雾散,震不死也叫人功亏一篑。
瞬息间,雾里倒飞出一破皮球,那去势如同炮火出膛,且不依不饶非要试试室内壁垒有多硬,换来的不过是五脏受损罢了,倒是人跌落地那屁股蛋挺光嫩,恼来何顾得上探清伤势,“爷要翘辫子啦,耍呢你俩?”
蛇长影,黑白鳞甲光耀耀,甲似刃流金铄石仍不惧!缠凶犼,你有金蛇缠丝解腰带,我有严师训徒扒裤扬教鞭!再看懒熊蹭树挠痒痒,似那太妹斗气揪头发也不差!你来我往好生欢,耍得那怪浑身跳蚤挠不尽,搞得武斗全无章法,全是在耍。
而今若想转危为安唯有两种选择:其一,由于伪功法力远远不足驾驭“杀招”掏空本体,是否需要冒死拔出一刀将孽畜斩碎,再夺令出山;其二,暴力破门而逃。
转念间,顾不上那怪原地扭着肚皮舞,随周遭响有铁链摇拽,急光腚登蛟张弓力。弦已满弓体崩做大峡谷,实乃法器损己身拔神威,箭力所去丹门开!
然而,某人光顾着自己御器夺门去,却忘了鼎炉上那小家伙一双小爪指着自己鼻子多哑然,仿佛是在问:喂,那我嘞?
门已破,那耗儿钻洞奇速十足快堪称一溜烟,可是这毕竟是堡垒内围一道封门而已,最难啃的骨头在“三筒”右上角那出口,也不知最后一发张弓之力能否捅穿墙皮。
且管顾不上前路出口处是否有毒狼蛛拦路,风依然丝滑。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途中阵法有变地势倒转,三筒换五筒,红犼异地听牌了。而今在那五筒肚子里,光腚客真管顾不上突然冒出来的另外两条通道,他一心只管闯门去,拼个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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