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3/5页
缑佀和勾韦经过一番乾坤颠倒,倒也雨顺风调。出门时将那包东西扔在勾韦面前,说是君子不做小人事,一股随意把玩男人于股肱之间的自豪感使勾韦好不痛快。缑佀是出了名的狡诈,可她略施一欲擒故纵的小计,便把缑佀套在了圈儿内。那个烂纸团儿何曾不是她勾韦的心病,那是她和吴能一败俱败的铁证。当缑佀告诉她就带在身上时,她便猜到了缑佀当时的内心矛盾,不失时机地来了个连唬带吓的手段,置缑佀于此一难彼一难不如两难皆抛的境地,逼缑佀自动就范。她也是恨不能立时将那团烂纸攥到手里,早点儿轻松一下牵肠挂肚的心。但她没有急于那样去做,而是假意让缑佀自己送到吴能手里。她明知缑佀必难为此,而自己又拒收此物,她要让缑佀感到自己对他是何等的信任和放心。缑佀如释重负地走了,勾韦还久久地沉浸在飘飘然之中。
缑佀出了勾韦的家,轻松地就如脚下踩着棉花。他不时回头望望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窗口,‘呸!想耍老子,你那块骚肉还够不上级别!什么他妈这利害那关系的,都是他妈瞎掰!跟吴能办那事是迫不得已,骗谁呢?你是个什么东西天下人哪个不知?既当****还想立贞节牌坊,熊掌和鱼都是你家的呀?我缑佀不是好人,这辈子任是好事咱就不做,哪怕是针尖麦芒儿大的我也不做,省得白给人家好人名下添彩儿。不是说B是一样的B,眉眼分高低吗?****B人操脸,你勾韦不就是凭着粉灯笼似的脸蛋儿降人吗?别说,除了脸蛋儿其余的地方倒也出类拔萃,可那只能是一时一会儿的享受,过了那勾魂摄魄的一会儿,还不都是一样的骚肉。我也是没有记性,涮人家的锅底有什么好味道?后悔了多少次又接着上当了多少次,你说这老天是怎么设计的,愣叫你明知是陷阱,还得偏偏往里跳。把那点儿东西给了你,你是乐了,可就是别乐出了圈儿。想在我缑佀身上打什么主意,没准还会乐极生悲呢。
眼瞎流了,**往哪儿撞?当了两天半副厂长走道就成了螃蟹,有能耐把大道都搬到你家炕头儿上,大家出门都往你家走,管得起饭还是管得起玩儿呀?
缑佀猛抬头,见是芶松。‘吆嗬,回来了,咱一家人怎么还用得着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就是当了地球的球长,不还是你的孙子,你家就是我家,来,我给您提个包儿。
这倒是句人话,你任是变个嘛玩艺儿,不还是****的货。
您可不能这么说,那不连你自己以及奶奶都捎进去了?咱这个家族,忌讳提这个。
芶松知道自己贫不过缑佀,便小声说:别当着这么多南来北往的让我踹你。
好好好,您先请回家,奶奶正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您呢,有好吃的给我留点啊。望着芶松的背影,缑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个软盖儿的活王八。
自缑佀走后,勾韦就把那团烂纸扔进的垃圾桶,免得芶松见了堵心。至于吴能,到时随便找块卫生纸揉揉搓搓,使个障眼法也就算了。再说,她眼下还不想告诉吴能,省得那个老根粗皮的家伙又来没完没了的蹭啊磨的,整得人六神无主,关键时刻又没有了号令三军的本事。缑佀虽丑陋奸猾,但年轻体壮,有那追魂摄魄的能耐。就说是略嫌粗莽,一阵雨暴风狂也真叫人死去活来。勾韦毕竟是风华正茂,时时都渴望那种阴阳往复的享受,借机限制了吴能的次数,缑佀就理所当然地成了独领风骚的座上宾。
吴能虽已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但淫心不减。为了尽早消除那个纸团儿的阴影,不得不言听计从于勾韦,但他希望勾韦在不与缑佀做那有损于他尊严的事的前提下就能把事了结。而对于芶松他是不屑一顾的,他知道芶松有奶便是娘的体性,但他绝不知道芶松的性无能。因为勾韦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也好在几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自主科学的分配一下时间,以防相互撞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缑佀自从用纸团儿将勾韦和吴能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心情就轻松了许多。那纸团儿已基本完成了使命,再继续捏在手里,不用说别人,自己就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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