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5/8页



芶松的分析虽还鞭辟入里,但也未免有些偏颇,此时勾韦的心里确实是很矛盾的。作为女人,早晚都要终身有靠,否则就扛不起人们的舌头根子,因为她早就饱尝了唾沫星子淹死人的磨难。说实话,她的确爱上了芶松的精明干练与善解人意,可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儿,何以能支撑起二人的坚实世界?但她发现其材可塑,会有不可限量的前途。于是便有意电波频送,但又怕吴能心生妒意对芶松构成无形的威胁,不得已也就百般的遮掩,只能私下找芶松诉说衷情。芶松虽半信半疑,但凭自己无能之躯,能有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美人儿哪怕是陪伴一夜,亲手享受一回玉体的滑腻,也是享用终生的幸福,还管他是鬼是妖?再说勾韦说得也句句在理,不容人有半点儿的挑剔,有如政论家的思维逻辑水不透针不进。他们商定,为了共同的未来,以后要如此如此------

勾韦没有看错,吴能真是那老醋坛里的酸菜,别说芶松,就是勾韦和任何一个男人多说两句,哪怕是为了工作,也会使他妒火中烧,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当众发作。每每苟合他都不忘警告几句,勾韦自然是唯唯诺诺,保证以后注意。对此,芶松心里虽不是滋味儿,但耻于自己无能,知道这绿帽子只是早戴晚戴的事。再说勾韦已多次主动要求献身于他,他都假装正经的予以拒绝,才叫勾韦没好气的说他‘好像天底下就你一个人是正人君子。’当然,她还真得以为芶松尚不知她与吴能已做了那苟且之事,也就装模作样的人恭礼真起来。

勾韦凝脂堆香的玉体上,一只手在熟练地滑动,象在仔细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宠物。那波浪般蠕动的曲线,如一条春心萌动的蛇,摇荡着两颗不安分的心。

这是什么?那只大手摸向她一再跌价的秘处。

你坏蛋。

告诉我,宝贝。

不认识了?不是你姥姥家的大门吗?勾韦的狡黠有时也叫吴能猝不及防。

吴能望着勾韦得意且不能自制的窃笑挨过瞬间难言的尴尬。他忽然翻身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象一堵墙,使她一时透不过气来。勾韦咿呀的叫着,让局外人很难听清是高兴还是痛苦。她紧紧地搂住吴能,说只有在此刻才承认男人是天。吴能用力的含住她还算成熟的**儿,玩儿命的吮吸。勾韦胡乱的扭动着柔嫩的身子,不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她忘情的享受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欢乐,直到他们都酥软如泥。

哎,我和你说件事。恢复了体力的勾韦用力推下身上的吴能。咱俩天天象做贼似的,活得多累?咱得想个万全之策。再说万一让人撞见,你这副厂长就当不成了。

有嘛好法儿吗?

我当你有多大的尿劲,就这两下子呀?勾韦爽性把嘴凑到吴能耳边。我看芶松那小子挺机灵------

你少跟我提他。吴能像是被扎在了疼处。

你听我说完,我看那小子也想巴结你,你不如就势跟他拉个假近乎,认他做干儿,再堂而皇之地出面把我介绍给他,让人们都知道是你介绍我俩处对象,咱们以后接触多点儿也就不那么扎眼了。

把你给他?我不干。

你是有家室的人,我早晚也得找主儿,这样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别说我还看不上他,就是日后真得跟他结了婚,还不都是为了咱俩的地久天长?

要是被芶松看破怎么办?

别说他看不破,就是真得让他撞见,我看他也是大屁不敢放。别忘了他那命运不全攥在你的手心儿里吗?你不是说老厂长就要调走吗?等他走了你给芶松弄个一官半职的哄哄,那小子准是个吃荤的狗,官迷。这样咱们既可以天长日久,又躲过了许多的闲话,你说呢?

吴能想了想,倒也对,没想到这个小****还真有点儿小心眼儿,便说:行,就这么办。

说话间勾韦又来了兴致,自然又是一阵风雨雷电,直到吴能一败涂地,雄风不存。

勾韦是男人们眼中的一朵花,酸溜溜娇滴滴。匀称的体态赋予她天生的妩媚,特定的环境育养了她审时度势的才华。从她走路时随意摆动的臀部,可以看出她处世的逢惊若素。从她经常捂在屁股上的那只细白的小手儿,可以透出她难以掩饰的轻浮。她有江南人的聪慧和机警,又有北方人的容人大量。一对柳眉凤眼,两片薄俏的朱唇,一颦一笑,足以让男人们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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