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露出破绽(上)-第3/5页





        说罢便要顺手去拿樱桃堵他的嘴,哪知他一下扯过拴在她腰上的玉色云纹宫绦,整个人如彩云一般柔柔的飘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带着戏谑的笑声:“我叫你跑了吗,你还没问我想要什么,我生辰的时候你睡着了,现在醒了,是不是该想想如何补偿我了?”

        疏君被他圈在怀里,缠绵的话语犹如一缕蚕丝做成的柔情琵琶,掠过她的耳畔,并未像柳絮一吹既去,反而犹如星星之火有了燎原之势。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挡住席卷而来的竹香侵袭,红着脸弱弱道:“难道在辰王府的这些天还没补偿够吗?你别得意忘形,若论起来,是我有理的。”

        沈徽清见她明明处在弱势,面上看着是服软了,可那嘴就是不饶人的,看她还想再说下去,他闲笑两声,一手握紧那盈盈细柳的腰肢,一面托住她的后脑勺便想吻下去。

        瞧着这架势,她怎么不知他的想法,当下勾住他的脖子,脑袋一偏,感受到他的动作微微一顿,她心中大喜过望的低声笑着:“我早告诉过你,别太得意忘形,现在还不从实招来,我爹到底跟你们说了什么,别逼得我非要搬上独创的刑罚才肯让你开口。”

        她的呼吸像被风吹过的鸿毛扰在心尖,他淡笑在她鬓边的耳后小啄一口,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阵颤颤,他贴紧了她红到发紫的耳根道:“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尤其是在你的庭院当中,就算丫鬟被你遣下去了,可我还是不敢放心让你搬出所谓唬人的刑罚,别到时候叫你找不到地方去躲,而你就算藏在石头缝里,我也会一寸一寸,掘地三尺都要把你翻出来叫大家看看你这不害臊的小妞是怎么欺负我的。”

        她没想到这家伙都这时候了还油嘴滑舌的,他越是不怕,她就越要去试一试。

        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娇笑一声:“那我可我不信,我怕就怕你受不了哭着求我放过你。”

        他略有兴味的揉揉她毛茸茸的乌发,眯着眼睛道:“我觉得是你的话说反了?”

        “怎么说?”

        沈徽清向她做了一个勾手的动作,等她靠的够近了,他按住她的后脑勺,沉吟道:“这种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情不情愿,甘不甘心,都是我说了算。无论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其他的可以听你的,这种事……我知道你害臊,脸皮薄,除了有求与我,你还敢说吗?”

        说罢,他在她耳边又轻声低语了几句,疏君仿佛被人伤了耳朵,尖叫着从他怀里挣脱,面若刚刚退下的烟霞,红透了半边天,她捂着耳朵,双眼夹泪,欲落不落,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末了,见他笑得如夕阳下的喇叭花,她气得拿起软垫丢在他身上,自己跑去了屋里。

        她前脚刚走,沈徽清去敲门,她也不理,后背抵在门上,骂道:“不要脸的家伙,我只是想个玩笑,到头来倒让自己成笑话了,我就想知道一点小秘密,你就拿……拿那些事来糟蹋我。”

        沈徽清笑得倚在门上,柔情款款道:“我说的是实话,是你先提的,你让自己成笑话了,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不是吗,你又能怄多久的气呢,反正你迟早都会败在我手里,不如现在就知道真相,也免得日后把自己气成刺猬,那样,岂不知道的人更多了,到时候闹笑话的就是你了,我才是真正看笑话的。”

        疏君略一思索,也觉得他说得对,可他的话那样霸道,倒让她更没底了。此刻说话也缓了语气,但心里还是又羞又臊,慌乱的紧:“我可告诉你啊,别想着乱来,我现在开门,但你自己可要想好说什么,别叫我找人把你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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