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尾生之信-第4/5页





        “你这是说我只有上朝才有俸禄可拿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养不起这一偌大的王府,就我那些俸禄,每年都有四分之一的俸禄用来打赏属下,更何况年年的花销和送礼的钱,根本不够,所以,我手里自有一大笔地契和店铺可有收成,你怕什么。”沈徽清放下药膏,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微微俯身,让两人的身子贴的更近:“我养的起自己,更能养起你,无论你花销多大,我都有能力让你用不完。”

        这话说的仿佛将她看成了唯利是图的女子吗。她冷笑道:“话虽如此,可并不代表我就要你来养我。”

        他微微挑眉,盯着她发红的嘴唇道:“可等你嫁到我府里来,便是我来养你,何须动你的一分一毫。你今晚真的不回府吗?”

        她的声音如羽毛挑逗的心,让人爱而不得,却又不肯放手:“不回,就守着你。”

        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目光炙热却又半含悲伤,俯身一吻,便笑看她恼怒而微皱的眉,随后在她的脸颊,下巴,鼻梁,眉间,耳后……。

        她并未拒绝他给的情爱,因为那是相互的,但不得不承认又是不同的。若这一生能有相互理解的两个人厮守一生,白头到老便是她所希望的,一切安定,只需要过平常人的生活,用不住躲躲藏藏,那是多平凡的愿望,或许有一天她再也感受不到身边之人给予的爱意,那么现在的日子将是她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久久刻在心头不能言忘。

        次日一早,疏君睁开眼时入眼的不是他冷峻的面容,而是一套华服。听到屋内有动静,长谨赶紧吩咐早已挑选好的丫鬟到屋里去伺候。一室暧昧的气息,如今也烧的脸发烫。

        整理好着装,却差不多到了晌午,丫鬟拿着黛粉想要为她画眉,可她被绿抚和杜若伺候习惯了,便不让人碰她。

        打发丫鬟出去,长谨便进屋来道:“殿下,王爷上朝去了,算算时辰,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应该在回府的路上,若是您需要什么的话,尽管吩咐。”

        疏君坐在铜镜前发傻,淡淡嗯了一声,便无下话,只盯着镜子里的人发呆。

        长谨十分警觉,见此不像平日的她,心里打颤,便小声问道:“殿下,膳食是在餐房用还是书房,或者是王爷的院子?”

        听他小心翼翼试探的话语,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沏一壶茶来吧,我……有些渴了。”

        长谨答是,转身便想走,忽然听到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空灵,听得他后背发凉,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他转过身,只见她慢慢站起来,披着如泼墨般的长发转过头,眉间与鼻梁上的朱砂痣散发着耀眼的猩红。他心中纳闷,却不敢说什么,只得吩咐人去沏茶。

        等他离开,疏君从书架的夹缝里端出一个瓷碗,她左右查看之后,眼里泛着贪婪的目光,一仰而尽。

        等到沈徽清回府时,见到已悬空的瓷碗,又见她睡得正浓,不忍打扰她,便宽衣解带睡在她身旁,不过才躺下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她道:“若是以你的方式来的话,你会死的,我自有办法解决我自己的需要,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便不要用你自己的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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