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第2/3页





        这场来势汹汹的发热要了我的命,直到我身体机能恢复了才降下热度来。

        醒过来时,我才发觉我在医院,手背上扎了针,不出意外里面输的不是盐水就是葡萄糖。

        那不勒斯的好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我拔掉针头,打着赤脚准备离开。本来想耍帅从窗户跳出去的,可我探头出去看了眼高度——我天,五楼!从这儿跳下去我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

        在我拉开房间门那一瞬,外面在谈话的两个男人骤然停止。

        我吓得立马把门关上。

        **

        33

        救了我的人叫阿帕基,一个头顶紫色蛋壳嘴抹紫色口红,甚至连衣服也是紫色系的大茄子男人,如果他乐意,我会亲切地叫他一声茄子姐姐。阿帕基盯着我还在渗血的手背,果断且强硬的给我拎回了床上,还按响了护士铃。他说他是布加拉提的同伴,我昏倒的地方恰巧是他的住所门口——的不远处。

        哇哦,那我可真会倒。

        我苦哈哈伸出胳膊让双目发光的护士姐姐给我重新扎针,她给我缠了两圈厚厚的胶带,连同药盒一起。边收拾东西还边训斥了旁边站着的两个大男人,说他们看管不利,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还做什么父母。布加拉提被她说得满脸懵逼,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解释,护士就关上门走了。

        “蓝发和白发也生不出金发的孩子来吧?”布加拉提有些迟疑。

        这是重点吗?!

        你都不反驳一下人家说你俩是一对??

        我震惊。

        事实证明我的重点好像也错了,我都没有反驳他是我爹。

        干。

        34

        阿帕基被叫到病房外面去,病房顿时清静了下来,虽然他在不在这里都很清静,我也不是很在意这种小事。可布加拉提看起来好像特别在意,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布加拉提沉默了一下,他说他为自己没弄清楚真相就随意下判断而道歉。

        “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看起来很抱歉,像个做了坏事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的,手足无措的邻家大哥,“我查到他们利用孩子们去贩卖「麻药」。”

        哦,当然。没有哪个邻家大哥会穿开胸装还在胸口纹上宛若胸衣般的纹身。

        但布加拉提会。

        对,对,我现在才发现那不是胸衣。

        我盯着他的胸口走神,对于他的话我全都用“嗯嗯,你说得对”来敷衍过去,boss也是这么被我敷衍的。

        怪我,一个没有女子力的臭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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