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徐岑-第3/4页





        “好,风光无限好。”他道“箫大人眼光高。”

        箫郁昀笑两下,道:

        “哪里什么箫大人啊,国师谦虚了。”

        迟雎没答这句,低头望了望箫郁昀的手心,皱眉示意他放手。

        箫郁昀如愿放开了,手褪下时笑着轻扶了几下袖摆,又道:

        “这袍子素雅的紧,穿的不像男子到像个姑娘样。”

        迟雎不再搭理他,转身而踏去,到了位子上只留下一个背影对着众人。

        没过多久,人差不多就来齐了。殿前有面反光的墙壁,不用往后瞧就能知道殿上现在有多热闹。

        接着福景从帘里碎步走出来:

        “皇上驾到!”

        箫寒手持玉戒坐到椅上,确定了人都来了,沉声道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明眼人能开的出,皇上今日兴头不高。皇帝不说话,座下没人敢起头。

        他开口就是:

        “每年改季都不让人好过。”

        箫寒又道:

        “这事想避避不掉,谁起的折子,说说罢。”

        上前来的人是户部一位顶头尚书,正三品的官,有头有脸的人物。迟雎在册子上见过,这人姓徐名岑,年纪不算太大,而立出头,正是风华正茂。

        “不比邑靖春暖花开,宁城春比冬寒,近日边水逐渐解冻,水线上升比往年又高出不少,这样下去,怕是有些风险。”

        宁城是邑靖的一村大县,因为近水地,多户以渔民而生,邑靖许多的盐商都从那开出一条道,虽然地方小,但在商人眼里都是精贵地,许多人总喜欢往那里跑,就是为了找个便宜厂子赚大钱。

        能站在殿上的都是文化人,徐岑说的其实很委婉,如果换作白话就是,宁城得淹了。

        他说的事不关己说明他是留有几分心眼的,宁城事关的都是和朝中往来繁琐的富商,而同富商相关的,说小了是税务,说大了是国库。

        这种事是轮不到一个尚书,哪怕他是户部的顶头,东西说的多了这是要诛九族的罪。

        自古皇帝都不喜与那些商人谈价,这是掉份的事儿。这几年关于宁城的小事连看都不会看一下,但这次徐岑能开口,那就确实不是件小事了,自然也比不过那一道槛。

        徐岑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笔直跪在地上,迟雎觉得他并不慌张,也不漏半分怯,甚至异常冷静,目光却十足的坚定。

        箫寒:“宁城靠水,要是淹,那算天灾,既是天灾,便躲不过。春寒只是一时之灾,过不了多久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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