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人死了

    “我今天碰到肖清荷了。”

    晚饭后，趁在张涪生还没出门，周芍药把在绣房碰到肖清荷的事告诉给张涪生，并且还将肖清荷所有的不正常都说了。

    然后，她就相当正色地皱起了眉。

    说道：“我总觉得肖清荷看到我，就很心虚的感觉，你说，我被绑架，是不是跟她有关？”

    她有疑问，张涪生也立刻警觉起来。

    “你看哈，我到汉昌不久，做的还都是好事，除了跟肖家有点过节之外，没有的罪过任何人。”

    周芍药舔了下嘴唇，鼓着脸说道。

    “不是我心眼小，其实我早就怀疑这事跟肖清荷有关了，在汉昌城里，想把这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人，还真是不多呢！”

    张涪生整个人都冷冽下来，沉声道：“你失踪之后，肖岭也来帮忙了。本来我起先也怀疑过他，可依他当时的表现，完全不像是知情。”

    他停了一下，似乎特别不情愿地说道：“而且，虽然我们两家有些嫌隙，但依肖岭的人品，他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好吧！”周芍药咬了咬唇，“肖岭不会，那肖参军呢？肖清荷呢？他们可都是把肖清荷捧在手心里的人。”

    又道：“还有，那个跛子的来历查清楚了没？他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有没有什么亲人？”

    幕后主使不找出来，周芍药也是一日不安生，她还想着回张家嘴，万一那人在路上又给她来那么一下呢？那她岂不就是死定了。

    张涪生沉默了一下，然后蹙眉摇头道：“就是个孤家寡人，这一查起来，人就想平白从地里冒出来了，除了知道他在汉昌好些年之外，竟是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周芍药泄气地吐了口气，“好吧，我就不该指望你们这里的户籍管理，简直是太草率了，城里有些什么人都不知道，这要是混入个奸细可怎么办呢！”

    对于她的话，张涪生只是皱了皱眉，问道：“户籍管理？你们那里很高明吗？”

    “当然了。”周芍药斩钉截铁，“在我们那里，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登记在册，你从小到大做了些什么事，读了些什么书，去过哪些地方，有没有干过什么坏事，统统都有记载！只要你一有个风吹草动，国家立刻就知道了，然后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执法人员都能把你抓回来，一个都逃不掉！”

    张涪生瞪大了眼睛，“那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吗？”

    “知道啊！”周芍药一点头，然后又一摇头，“可是你们这里的科技达不到，不过如果只是管一个县城的人口的话，应该也能管理好。”

    她吧唧了下嘴，一摆手，“算了，跑偏了，还是说绑架的事吧！那个跛子住在哪里你们总知道吧！去他的老窝里找找，总能找出点线索的吧！”

    张涪生又是失望地一摇头，“那人就在汉昌流浪，平日做些收夜香的活，哪里合适就住哪里。”

    周芍药瞠目结舌，亏她还觉得傅正儒那县官当得好呢，原来对人口管理的如此之松散！

    “那还是想办法查查他的老窝吧，是个人就总该有一个自己的地方，哪怕就是蹲桥洞呢，蹲的熟了也不想挪地方。”

    “这是人的天性。”

    周芍药想了想，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嗯！”张涪生点头，“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这些天一直都在四处寻访有没有人认识他，可还没结果。”

    周芍药正丧气地叹着气，蒋四急匆匆地敲开书房门。

    “不好了，衙役来报，说那跛子死了！”

    “什么！”

    周芍药和张涪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

    匆匆赶到县衙，没想到陈俊彦也到了，他们见到周芍药来了，也是微微一愣。

    “人是怎么死的？”周芍药一来，立刻就问仵作老李头。

    “咬舌而死。”老里头一天说着，一边掀了白布，一手捏开尸体的嘴。

    果然，死者满嘴血迹，嘴里少了半截舌头。

    周芍药打了个冷颤，立刻就被张涪生伸手蒙住了眼睛。

    “别看。”

    周芍药往他怀里偎了偎，说道：“对自己这么狠，看来真是不想活了。如果单纯的是因为用刑的原因，他不会熬了这么多天，八成是有人威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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