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 美人殷勤国色天香
牡丹不敢让她们靠近,摇头拒绝女人的殷勤。她摸别人可以,若别人摸她,那可是一摸就露馅的。那女子无奈,只好俯身扑向杜宾。
不过杜宾也没给面子,一把推开了,显然还在惦记着金巧巧。
吃了会儿酒,屋里也逐渐热闹起来。男人们在一起总是要谈论女人的,尤其是在这种风月场合,转来转去总会转到女人身上。
金侍郎的公子先挑开个话头,“哎,你们说说咱们大齐的名门闺秀中可有金巧巧那样的美人吗?”
这个话题最合众人心意,很多人纷纷讨论起来,有说见过的,也有说没见过的。
突然有人叹息一声,“要说国色天香,谁又及得上当年的白倾城呢。”
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提到白倾城了,可是当年白倾城名声之盛却是谁也及不上的。便是过了这几年,京中佳丽虽多,却也没一个能有她当年的容姿和才学的。
那人想必也是一个当年白倾城的爱慕者吧,他幽幽道:“当年我也是见过白小姐一面,虽只惊鸿一瞥,却见乔津亭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那无尽风华,翩翩身影早已深入脑中。若与她相比,盈盈姑娘那般绝色,都已算庸脂俗粉。”
他旁边一个锦衣公子打趣道:“什么白小姐,黑小姐的,再美也是个死人了,听说她是被人强暴致死的,一个女人那种死法,便是死了也过不去奈何桥了。成了孤魂野鬼,没准晚上还能和你来一场艳遇呢。”
那林公子一听此话,不由怒道:“你胡说什么,白小姐何等人,怎么会变成孤魂野鬼?”他说着忍不住一叹,“怕是现在已经投胎为人,此生再难相见了。”
牡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见那公子二十五六岁,长得也是英俊不凡的,也不知当初如何看见的她?不过能有人记得她也算不错了,好过默默一生,不留下一丝痕迹。
几人聊得兴起,不由都多饮了几杯。有喝多了的,抱住身旁的姑娘啧地大亲一口,大赞道:“就算再美的小姐也看不见摸不着,倒不如这怀里的暖香温玉更实在。”
“这倒是实话。”众人大笑。
冯程身边也坐一个妓女,不停给他斟酒,布菜,他饮的痛快淋漓,忽然凑到那闻公子身前小声说了句:“美人再美,又怎及得上你万分。”
牡丹耳朵尖,听见了不由往那边瞥了一眼,但见那闻公子面带红晕,也不知是羞臊的,还是气的。
她心中暗忖,难不成这姓闻的和冯程有什么关系吗?
这时候房里开始传花令,输了的就从花盆里掐了几多鲜花给他戴上。那林公子连输了几回,被人哄笑着插花,他也不推辞,任凭他给插了满头。红的,黄的,粉的,插的脑袋好像是个百花园。
“好啊,妙啊。”众人一通起哄,顿时气氛到了顶点。
牡丹看他滑稽的样子,也不由“扑哧”乐出来。这林公子是今晚唯一一个让她印象深刻的,或者也源于他那一句“思念”吧。
正笑闹时,突然听到对面的红香阁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好像是杯盘打碎的声音,接着是女子嘤嘤的哭泣。
怎么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有人推开房门,只见从飘香阁里哭着跑出一个红衣女子,正是那位花魁盈盈姑娘。隐隐约约阁里还传来男子的怒骂,“贱货,不识抬举。”
有人满脸讶色,“这是出什么事了?”
“还能什么事,八成是那位陈大人又发飙了,盈盈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冯程撇了撇唇,满脸不屑。打这种绝色女子简直如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杜宾也道:“只可怜盈盈那柔弱女子,被人欺负啊。”
牡丹看他一脸惋惜的样子,不由笑道:“也只有这个时刻,才能给了你们英雄救美的机会。”
她以为定会有人趁此机会去安慰佳人,顺便擒获佳人芳心,谱一首“花好月圆才子佳人曲”。却没想到众人只微微而笑,却没一个行动的。
“一个妓女而已。”冯程冷嗤出声,只一句话却道尽了所有风尘女子的悲凉。
是啊,只一个妓女而已,玩玩倒也罢了,谁又会真的把妓女的伤痛当回事?崔盈盈也罢,金巧巧也罢,男人也不过都如此,想要的时候把你捧到天上,不想要的时候弃若敝屐。什么叫做女人如衣服,在这一刻已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叹一句,“男人都***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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