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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民听老首长一说,先是心里一阵欣喜,可转念一想,忧虑地对老首长说:“大生意虽然能赚大钱,但我哪来做大生意的本金?”
“不需带本金,我给你协调。有路费吗?没有,我打电话让武昌给你。”
“一点路费,还是有的,谢谢老首长的关心!”
挂了电话,陈志民舒展了因辣椒亏本而紧锁的眉头。
一行人跟龙武昌握手告别,龙武昌嘱咐司机把林心语送回家里。
陈志民叫住了司机,我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不能就这么满身汗臭气地去见老首长,得回家洗个澡,拿个换洗的衣服来。陈志民问张秋实要不要回家一趟,张秋实赶紧收摊,把剩下的几个西瓜,廉价处理给了邻摊。邻摊也因此捡了便利,来找陈志民、张秋实买西瓜的人,买了他的。
陈志民快到家了,离家还有一公里,车子开不进,张秋实的家还在前面的两公里。
陈志民下了车,嘱司机送张秋实回家,然后等张秋实拿了衣服,再到路口等。
司机从车尾箱里提出了一个大包递给林心语,”这是首长让我买的十包奶粉。”
“小郑,回家代我谢谢首长!”
一进家,林心语也许受了陈志民与龙武昌热情拥抱的感染,紧紧地抱住陈志民,灼热的吻烧红了陈志民的脸。
陈志民看着林心语迫不及待的热情,轻轻地推开了林心语,”心语,对不起,这些年来,教学、责任制累的,我冷淡了你,但这一身汗臭熏天,你也不嫌弃。”
“久别胜新婚嘛”,林心语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陈志民,打来了水,让陈志民洗澡,帮陈志民用香皂擦了背,到里间的衣柜里寻找陈志民换洗的衣服。
“心语,帮我拿衣服来。”
“衣服在床上,你进里间穿吧。”
陈志民一踏入里间,林心语抱住了陈志民,亲了又亲,久久不肯松手。
“心语,松手,司机还在外头等呢。”
“不!我就不!你这一去,谁知道多少天才回家。秋实这长时间没回家了,小月饶得了他?况且,司机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把你俩带去县城,否则,他不怕武昌批评。”
“这大热天的,你也一身汗的,不擦擦身子。”
林心语不情愿地放开了手,走出了里间,打来了水,然后拴上了房门。
陈志民、张秋实乘了火车,来到省城。张秋实刚到省城,被省城的繁华迷得晕晕乎乎,分不清天南地北。幸好陈志民在外闯荡了几年,边问边寻,尽管多坐了几路公交车,还是寻来了省军区大院。
省军区大院,并不是寻常人就能随便进进出出的,持枪的警卫把陈志民和张秋实拦在了门外。
值班人员拨通了龙部长的电话,不一会,龙部长坐了一部轿车,驶出省军区大门,让陈志民、张秋实上了车。因他俩不是军人,不能留宿省军区大院,龙部长把他俩送到附近的旅馆住下。
陈志民真诚地问候老首长。
老首长回忆起了当年。”那年野营拉练,摩托车司机不慎把我摔下丈多高的山坡,三处骨折。幸亏你当时在场,帮我接好了骨。人家断骨在医院接好后,每到变天,就会疼痛,而你给我接的骨,这么多年了,却没有这现象。志民,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妙手回春。”
“老首长,谢谢您一直挂念着志民。那是我第一次续骨,如果郝副营长当时在场,哪还轮得到我。第一次续骨,我没有经验,全凭您老德馨福大,没落下后遗症,我终于可以放下我一直以来的提胆吊心。”
老首长与陈志民谈起往昔的一些事来,滔滔不绝,沉浸在人民军队官兵一致的浓浓情谊里。
“老首长,郝副营长后来去了哪里,我退伍后,给他写了几封信,但都没有得到回信,从此失去了联系。”
“唉!别提了。他那没教养、缺妇德的妻子,拖垮了一个很有才能、很有发展前途的军队干部。你们退伍后,他也转了业,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我想办法给你打听,打听到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说着,说着,就转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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