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杀医案-第2/3页





    霍海仁虽然按照惯例来说也不是家养的中级管事,因为他从小就没拿过主家的一块精金,自然不能算是家养的。可是从某方面来说,他也算不得是外聘的。因为家养跟外聘之间最主要的区别就是能否自由的更换东家。家养的从小就跟主家联系在一起,一损俱损,外聘的却可以干的不爽了就拍屁股走人。

    霍海仁是霍家的远房亲戚,远到已经无法理清关系了,但是他是远房亲戚这一点却是明确的。所以虽然他不是霍家家养的,但是如果他跳槽到附近的几家城主府,人家也不会任用他:谁知道你是不是霍家派来的奸细?所以霍海仁只得老老实实的为霍家卖命,外加最近自己令牌丢了,更得事事小心。

    吕士丹想要跟独孤一鸿扯上关系,但是苦于没有门路,这不,霍海仁主动送到门上来了!

    吕士丹手里把玩着霍海仁的令牌,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迫使霍海仁就范。吕士丹思虑了一番,办法倒是有几个,可是却无法确保实施的百分百有效。吕士丹随手将令牌丢给王五,并将来历大概的讲了一番,王五接过来一看,也在心里沉吟起来。

    令牌对于一个管事来说,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如何利用好手上的这张王牌,却是个极为棘手的问题。首先,必须要有一个极好的由头切入进去,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其二,不能逼其太紧以防狗急跳墙,也不能太松,以防对方心野了控制不住。第三,要慢慢的稳住其心智,让他长期为自己所用,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会卸磨杀驴。

    王五跟吕士丹当下便一直商量到下半夜,才各自去歇下。

    霍海仁跟牛牢头分别后,让人去牢里领了生死不知的小刘出来,然后又仔细的听取了四处巡查的护卫的报告,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结果。霍海仁本想自己再趁天色尚早亲自出去探查一番,但是被霍梁平叫去了,一直交代事情到掌灯时分,才被放回来。霍海仁一见天色已经如此晚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暂且歇息,待明日再做打算。

    第二天一大早,心里有事的霍海仁便醒了,就在这时,有人送来一封信,上面并无落款。霍海仁问那送信的是何人何时送来的,那人说是早上灯尚未灭的时候送到城主府门前的,天色太暗没看清那人长相,当时街上还没有行人,那人交了信封,只说是给霍管事的,然后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霍海仁心下感到蹊跷,打发了送信的小厮便关上房门,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只有一张纸,中间端端正正的印着自己的印章!霍海仁当下心跳几乎要停了,一时之间脑子里各种想法纷纷杂杂,不知如何是好。

    霍海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后得出两个结论,一好一坏。好消息是说,既然这信被送来,说明白家兄弟还在稻梁城里没出去,只要他们还在城里,自己就有机会把他们找出来,这只是时间问题。坏消息是,白家兄弟既然主动给自己送信,说明他们肯定有什么阴谋或者打算,霍海仁对白无沙的手段领教了不止一回,当然不觉得白家兄弟会主动往火坑里跳。

    只是霍海仁怎么也没能想到,此时令牌的持有者已经不是白家兄弟了,而是实力更强,目的更邪恶的吕士丹等一帮人。

    信上只有一个印章,并没有其他言语,霍海仁无从判断对方的深层意图,而且现在敌暗我明,还是要谨慎为好。既然对方已经主动与自己联系,那么下一步的动作对方也很快就会指示给自己,自己只需时时警惕,见招拆招然后如蛇随棍上即可。

    只是一连两日,对方都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霍海仁不由得有些急躁了。因为随着订婚礼的完结,独孤家族跟霍氏家族的事务也商谈的差不多了,霍梁平即将带着霍氏家族的人离开稻梁城,离开的日子就定在两日后的早上,霍海仁内心如同急火烤茶叶,都烤出焦味了。

    第三天晚上,望眼欲穿的霍海仁再次收到一封信,送信的人依然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霍海仁打开信封,内笺上中央依然是一个自己的签章,只是这次多了一句话:“留在稻梁城。”。霍海仁顿时百思不得其解起来,按理说白家兄弟应该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开才是,怎么反而会主动要求自己留下来?霍海仁感到有一张大网在自己的头上慢慢的撒开。但是留在稻梁城确实对霍海仁有利,一旦回到丰谷城,估计自己很快就会露馅了,到时候小命不保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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