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指责

    “咋了”……

    “还不让我说了”？

    “咱爹为了这个孩子”，这几个月受了多少伤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志国”，“你说说看”，我有说错吗？

    “自从有了雪玲这孩子”，“咱爹哪一天不是起早贪黑？”，为了这个孩子，咱爹都快把命搭进去了，隔几天就受伤一次。不说别人，我看在眼里就特别心疼。

    “志国”“难道这个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当初我不要这个孩子都是我的私心吗”？

    “我告诉你”，“志国”。

    因为咱爹年纪大了，我们要尽孝道，有了这个孩子，咱爹能安心吗？能安心的坐在家里不出去干活吗？

    “你说”……“能吗”？

    “我告诉你”，“不能”……

    “自从有了雪玲，咱爹哪一天清闲过。咱爹快70岁的人了，每天还要这样外出干活，去年冬天不是割芦苇，就是在家编席，编筐。今年夏天，不是在河里抓鱼就是抓虾，时不时的在地上拾一些动物的粪便，晒干以后，然后再烧。我说你于心何忍？

    而且每次都背着雪玲。老爷子生怕她冻着饿着。

    “如果没有雪玲的话，咱爹也不会这么辛苦，我这都是为咱爹好，难道你就不明白吗”？

    “这次咱爹，如果腿好了以后，我作主，把雪玲送出去”，送到一个比较好的人家，让她不要受苦。

    “儿媳妇”“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我好，可是你知道吗？自从有了雪玲，我们爷俩注定不会再分开”。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想着，如果哪一天我不行了，就把雪玲交给你们，让你们带”。

    “可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我要和雪玲相依为命，哪怕你们不接受她，我也不会放弃她。因为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这个孩子很懂事，每次我心里烦躁不安的时候，这个孩子都会来安慰我。所以我决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弃她”。

    “所以……

    儿媳妇，以后就不要说伤我的话了”。

    “爹”“我知道你也是为我们好，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年龄这么大，而且雪玲还这么小，你能养她几年呀”？

    “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能生，只是还没怀上而已，医生都说了，我们身体没有查出什么毛病。

    也许，过段时间我就能怀上了呢！

    难道爹你不想要自己的孙子吗？

    “云霞”说完这句话，用手揪了一下志国的右手的衣袖。“志国”立刻会意。

    连忙说道:是啊爹爹，说不定哪天云霞就能怀上来呢！到时候爹爹你，睡觉都能被笑醒，你说是不是啊爹爹。

    “志国”厚着脸皮说了这几句话，自己感觉都羞的慌。

    说完这句话，“志国”就莫不做声起来。

    “云霞”看到“志国”的表现，就知道不能指望他了，“云霞”看向老爷子，然后说道：

    “爹”……

    一会儿呢！我抱着雪玲上我母亲家去，我母亲说，她村子里有户人家，八、九年没有孩子，想要收养一个孩子，我想把雪玲送过去。

    这次，“爹”你不要阻拦我。

    “儿媳妇”，雪玲不能送人，既然你们不想养，那我养就好了，绝对不能送人。

    我不想，她的亲生父母把她抛弃了，我再把她抛弃，这样绝对不行，你们两个就算把天说下来，我也不会答应的。

    “爹”你怎么这么倔呢？你知不知道你养雪玲，你身体能承受的住吗？，你年纪这么大了，动不动身体就出现问题？你能把雪玲养大成人吗？

    再说了，等你养大了她，她还不知道养不养你呢？

    “够了”……

    “儿媳妇”，请你出去，我累了。

    “志国”带着你的媳妇儿离开我的屋。

    马上……立刻……

    “爹”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别不放在心上。“云霞”一边说看，一边被志国拉着手拉出了老爷子的屋子，在屋外云霞还是不住嘴，始终对着老爷子屋子说这什么。

    老爷子看到云霞被志国拉出了屋外，然后伸手把雪玲抱在了怀里，老脸贴到雪玲的小脸上，老爷子的双眼眨起了泪花。一滴滴的泪水，顺着老爷子的脸颊，慢慢的滴到了雪玲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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