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楼风
果然如天玉所料,晚间大雪纷纷而至,静静飘落,只一个时辰,地上便积雪一捺多深。
一觉醒来,推门而出,远眺近瞻,满目素裹,昆嵛茫里,文城雪中。
“这雪下得快,似乎比我们乳山的绵软,要是白面,我们就不用种小麦了!”晴真戏说。
“雪化水,水寓财,有雪,有水,小麦就丰收,丰收就有白面啦!”
“哲爷这易理逻辑,通顺。”天玉说。
“雪花今朝白面落,麦田明年无蹉跎。”晴真随心咏出,众人拍手称赞。
雪继续下着,一行五人,踩着白雪,向文昌楼,走去。
“诗词短小,文章长篇,我看咱们只能比诗词。”智哲爷说道。
“嗯,文章咱们没有时间润色,在这文化人积堆的地方,不要丢人现眼。”德全叔说道。
“我看,就来五绝吧,我们练得多些,五绝短小精悍,诗人都不重视,容易上手。”哲爷分析道。
“据说五绝是最难的,五绝是骨,七绝是肉,五绝是体,七绝是衣。有骨才有肉,有体才穿衣。”德全叔说。
“德全叔理解的深透,得五绝者,得天下!”天玉也来了兴致。
“五绝悟道,七绝抒情!”哲爷又有知悟。
“以什么为主题呢?”晴真问道。
“这不正好,老天赏雪来了吗?”天玉望向天空,马上计上心来。
“对,就咏雪,咱们五个人,正好分在五个组,不冲突,争取都取个小组冠军。”哲爷胸有成竹。
“说不准呀,能引领登州,引领全国,五绝潮流呢!又可以载入史册啦!”晴真自信满满。
走着,说着,一会来到文昌楼广场。
文昌楼,平地矗立,庄严肃穆,高处气动,风玲响彻,雪掩琉璃,露金斑驳,雪中的文昌楼,更添一份诗意,更染一番苍桑。
鸿远和海涛两位新朋友,早就在文昌楼等候,看到天玉一行,迎了出来。
“天玉哥,可等到你们啦!”鸿远很激动。
鸿远今天换了一身装束,瘦高的个头,眉目清秀,越发英俊!
“让你们等久啦,我们昨晚刚到。”天玉首先致歉。
“我们日夜兼程,生怕见不到你们。”海涛胖乎乎的脸冻得有点发红。
“哦,神了呀,怎么知道天玉哥的名字,叫天玉?”晴真纳闷。
“你告诉我们的呀!”鸿远说着。
“我啥时说了?”晴真继续闷问。
“天玉哥勒马后,你高喊两声:天玉哥,天玉哥!”鸿远说道。
“我们也是在路上想起来的。”海涛补充道。
“噢,聪明、厉害,读书人,有心,可造之才!”晴真终于明白。
晴真忙把自己和众人介绍给大家认识。
“我十七,你俩多大?”晴真问道。
“我也十七,海涛十六。”鸿远答道。
“海涛叫我姐,你也叫我姐。”晴真说。
“你几月生日?”鸿远问。
“甭管我几月生日,女士优先嘛!”晴真这个姐姐当任不让。
听罢,众人一起笑来。
“咱们先登楼赏雪,然后再参赛!”晴真提议。
大家一致同意,晴真此议提的有道理。
登得楼来,雪落片片,山川茫茫,视野受阻,雪中吟和雪后吟,感觉是不一样的。
“文昌楼高,登咏韵妙!咱们每人来两句如何?”晴真宛若主持,快语提议。
“片片雪心湛,滴滴生哪年?”一朵雪花飞至晴真手上,有感即吟。
“吟咏心生暖,登高雪思寒。”天辰绝对有诗才,小小年纪,诗吟得老练。
“文城雪如箭,昆嵛苍若绵。”天玉心中有乾坤,出咏不凡。
“花甲雪下掩,韵律风中翩。”智哲爷诗意,有点苍桑,人生如戏,也如雪。
“雪落祥瑞满,知心是大千。”德全叔大气,结得美,不仅咏出大家心声,也咏出神州气魄。
众人从楼上下来,说着感触,思着韵律。
鸿远和海涛,上前引路,和几人一起先向文场走去。
在文场左侧,立着一个大牌子,红纸黑字,这笔行书,写得劲道,一看就知写字之人文化底子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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