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二章 上房抽梯,计成!-第2/5页
看着田丰期望的眼神与众将跃跃欲试地模样,袁绍知道众将都已赞成了分向而击的计策,站起身,道:“元皓先起来在说!”
看着田丰起身,袁绍双眸精光四射,一拔佩剑,昂然道:“元皓运筹帷幄,料敌先机,此战若能大破公孙,元皓当计首功!”袁绍此言一出,已经等于宣告了他下定决心要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了。
但也正是如此,郭图,逢纪几人却骤然色变,脸现愤愤,在他们看来,田丰之计固然不错,但若是袁绍肯使自己进言,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不过站在一旁的沮授却是微微颔首,明显对袁绍的话深以为然。
阶下各位武将,虽然十分赞同,但相比与头功捞不到的他们却更愿意捞得更多的军功。
田丰并没有自满,一如之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谦虚道:“主公过奖了,此乃丰份内之事,若论首功,当是前线厮杀的将士们,而更为重要的则是主公的英明决断!”
袁绍最喜欢田丰的一点就是他的居功不傲,但更让他欣赏的却是他懂得如何将功劳巧妙的推倒自己头上,哈哈一笑,朗声道:“这头功自是元皓的,难不成本将还与元皓去争不成?”笑言到此,突然面色一转,厉声道:“诸将听令!”
“在!”
袁绍手下众将同时双手抱拳。向前一步,虽然之前田丰提议的是颜良文丑与审配,但只要主公没有定将,大家都心存一份侥幸,希望主公能使自己前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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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渐渐的雪越来越大,纷纷扬扬地落在广褒的大地上,并将漆黑的夜渲染成了银白色,美轮美奂之极。
而帐内的矮机上,蜡烛的烛泪已堆了老高,一道欣长身影映照在大帐之上,好似一座雕塑一动不动,乌黑的眼眸中早已被血丝充斥,尽显落魄与疲惫。
这当然不是雕塑,反而是一位大人物。北平太守公孙瓒,令异族闻风丧胆的将军。此时他神情涣散地坐在矮几后,无神地盯着壶漏。
时间在他焦灼不安的等待中缓慢走着,漏斗发出的“沙沙”声不紧不慢,这样枯坐等待的滋味如同煎熬,使他的心如同被放在烤架上反复炙烤,窒息的感觉让他迫切希望时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壶漏将涸,刘澜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某一刻。烦躁的他骤然站起,反手就要将壶漏倾覆,只是他的手却突然停顿,他知道即使将壶漏倾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果时间这能倒流,他有无数种击败袁绍的办法。但世间又何尝有过后悔药?即使有又岂能轮到他一个北平的太守。
整个人好似被抽丝剥茧一般无力地瘫坐下来,只是眼神却不时闪过一道精芒,好似癔症一般盯向帐帘,在发现毫无异常后又变得无神而浑浊。
突然帐外传来笃笃笃的马蹄声,仿若雕塑般静止的公孙瓒一跃而起。奔了出去,刚一掀帘,入眼处便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和一名身穿儒袍的青衣男子,公孙瓒有半晌的失神,随后如同癫狂般大笑起来同时将刘澜与徐庶让入帐内。
“这位是?”进入营帐后,虽然这名陌生男子随着刘澜前来,但公孙瓒还是谨慎的询问道。
刘澜看向萎靡的孙瓒为他引荐道:“此乃颍川徐庶徐元直,现为弟之军师!”
话音刚落,徐庶便自上前拜见,看着眼前少年大大方方的模样,公孙瓒在心中暗暗称赞。
见礼毕后,刘澜见他对自己使眼色,以明其意,说道:“伯圭但说无妨。”他清楚军中出了紧急事务,不然也不会如此着急传唤自己回来。
刘澜直言不讳自然知晓眼前少年被其引为心腹,遂开诚布公道:“故安求援,的人可有良策?”此时公孙瓒手下可以相商的将领只有区区数人,听闻他从龙凑回师,当即将其召回。
刘澜能够殷切地感受到公孙瓒的期望,随他来到大帐内悬挂地图的角落,故安他可比任何人都熟悉,当年讨伐黄巾,刘澜几乎可以说是在故安打响的第一枪,所以在地图上一眼就找到了故安。
故安,幽州之门户,刘澜自然明白其重要性,自然也清楚此事局势的严峻和公孙瓒为何会如此失魂落魄,可面对如此情况,他又该如何扭转乾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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